路上，林凡特意買了些暖月愛吃的小零食，糖葫蘆，炸糕，塞滿了小姑娘的手。

暖月紅潤的小嘴像一隻貪吃的小倉鼠，細細地啃著糖葫蘆上的山楂，

糖漿沾在了嘴角，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眼睛彎成了月牙，像盛滿了星星。

“林凡哥，這糖葫蘆真甜！”

林凡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也湧起一股暖意，笑著打趣道：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暖月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哪有……只是好久沒吃過了。”

“林凡哥，咱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遇到這麼多事啊？”

暖月一邊嚼著糖葫蘆，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林凡哈哈一笑，

“這算什麼倒黴，頂多算個小插曲……”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供銷社。

供銷社裡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空氣中瀰漫著各種商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有點嗆人，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熱鬧。

林凡陪著暖月挑選布料，暖月看中了一匹藏青色的棉布，說是要做件厚實的冬衣給爺爺。

林凡摸了摸布料，確實厚實，就是顏色有些老氣。

“暖月，這顏色是不是太暗了點？你爺爺年紀大了，穿亮一點的顏色看著精神些。”

暖月想了想，覺得林凡說得有道理，又挑了一匹深灰色的，

“這個怎麼樣？”

“嗯，這個不錯。”

林凡點頭表示贊同，又指著一匹墨綠色的呢子布說道：

“這塊布料不錯，摸著挺舒服的，要不要也扯點，給你自己做件外套？”

暖月連忙擺手，

“不用不用，我衣服夠穿了。”

林凡卻不由分說地扯了一塊下來，

“女孩子嘛，就得多打扮打扮。聽我的，沒錯。”

他轉頭對售貨員說道：

“麻煩把這三塊布都算一下。”

售貨員是個中年婦女，臉上帶著職業性的笑容，麻利地算好了價錢。

“一共三塊五毛錢。”

林凡掏出錢遞了過去，接過布料，遞給暖月，

“拿著。”

暖月輕輕拽了拽林凡的衣角，小聲說道：

“林凡哥，這…太讓你破費了。”

林凡爽朗一笑，揉了揉暖月的腦袋，

“說什麼呢，小丫頭。這點東西算什麼破費。你爺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孝敬他是應該的。”

“再說，你一個女孩子，正是愛美的年紀，打扮漂亮點也是應該的。”

這時，林凡聽到旁邊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哪個牌子的雪花膏好用。

他靈機一動，想起暖月被風吹得有些皴裂的小臉，便轉身對售貨員說道：

“同志，麻煩再拿兩瓶雪花膏。”

暖月一聽，連忙擺手拒絕：

“不用不用，林凡哥，我不用這個。”

林凡卻不由分說地將兩瓶雪花膏塞進暖月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