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娘微笑著給鄒應年按摩。
按摩著按摩著,就相攜著去了床榻。
經過趙姨娘一番伺候,鄒應年開始暈乎起來,倍感全身放鬆。
趙姨娘一邊伺候著鄒應年,一邊小聲的和他絮絮叨叨,反正就是讓鄒應年放鬆的話題。
等到鄒應年完全放鬆下來,躺在床上神情舒爽的時候,趙姨娘這才說:“老爺,我知道你的用心,你對咱們的炳兒很用心,可我這個做孃的,也是操心他的,以後,那個沈小青,總要和我相處不是,既然那樣,我想提前見見她,順便在提親之前,我再看看她的為人,怎樣?”
“她的為人,應該沒問題,我也大體打聽了,就是一個普通農戶家庭的孩子,想必不會有啥問題。”
趙姨娘沒有反著說,而是說:“老爺打聽的,自然是準確的,我只是想要和她提前接觸一番,再說了,我也曾經是讀過書,考過縣試的女學子,自然對於女案首非常的尊崇,想要見識一番,老爺,您就答應了吧。”
說著,趙姨娘還軟身依偎在鄒應年身上,軟語溫柔,鄒應年頓時更加舒坦。
“你想見她,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都是女子,你也說了,她嫁進來,也要和你接觸,罷了,你這個為孃的不放心,我能理解,你要見她,便見她一次。去給她送個邀請函,請家裡來,你見見她也無不可。”
趙姨娘一聽,頓時興奮起來,更加賣力的伺候鄒應年。
鄒應年在趙姨娘這裡,早就放棄了端方君子的風範,被趙姨娘這番伺候,通體舒暢,趙姨娘又提出暫時不要提親,要多打聽幾天的要求,他也同意了。
沈小青在客棧裡面,倒是挺安穩。
因為那些男學子,已經被鄒知府安撫住,鄒知府的人傳出話來,三天後開童生宴席,鄒知府會親自接見,包括府學教授、府學柏山長等人都要參加宴席。
到時候,眾位童生可以以文會友。
一聽這個,眾位童生立即知道啥意思,所謂的以文會友,在這個特殊時候,不就是讓他們可以隨便和沈小青切磋麼。
簡直是太好了,這樣,到時候看沈小青是否有真才實學一目瞭然。
另外,府學教授周大人和府學柏山長都要參加,那也是這些童生想要見的人物。何況還是知府大人親自主持呢。
要知道,以前,童生可沒有知府大人接見的時候呢。最少得成為秀才中的廩生,才有可能會見到知府大人。
還只是可能,即便是秀才廩生,許多時候都難以見到知府大人。
府學教授也不是他們隨便能見到的。府學山長只有優秀的人,去了府學學習,並且依舊很優秀,才可能見到的人物。
所以,得到這個訊息後,他們都回去準備,詩詞歌賦以及文章啥的,提前準備一些,好在宴會上,能夠有出色的表現。
不說被知府大人和府學教授賞識,即便是被府學柏山長看中,沒準就直接入了府學,甚至可能成為柏山長的徒弟呢。
他們都去做準備了,哪裡有人還有空找沈小青的麻煩。
沈小青正在客棧被自家的魏山長督促著學習詩詞,這方面,沈小青薄弱了一些。
縣試和府試中,也有詩詞,沈小青所做的詩詞,中規中矩,並不十分突出。
若非她的策論非常出色,以及那些基礎背誦和理解知識得了滿分,絕對得不了案首。
並且,既然是知府大人舉辦的童生之間的以文會友宴會,文人之間的聚會,詩詞是避免不了了。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魏山長還將自己做的詩詞貢獻出來,“這些都是我做出來的,雖然算不得佳作,但給你做個參考,現在正是春花爛漫之時,估計會以景入詩,以春日、春花為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