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解開呢,等清醒後,因為疼痛他肯定還會折騰,等疼痛減輕,他不折騰了再說。”
沈義業很聽話,沈小青說:“估計可能還會發燒,我開點藥物,你得去抓藥啊!這,你要是能從沈大夫那裡賒賬更好。”
沈義業,“二姐,要不,你再借我點。”
沈小青,“你總可著一個人薅合適嗎?”
“沈大夫那裡,我不好意思賒賬,他被奶罵了幾次,對咱家有意見。”
“去買藥吧,這裡是一百文,應該夠,這也是欠賬。”
沈小青對沈永慶的治療,那是很粗暴的,這也就是沈永慶昏迷中,醒來也沒有多少力氣,之後繼續昏迷了。
要不然,正常人還難以承受呢。
不用這樣粗暴的治療方法,這年代,又沒有消炎藥和抗生素,也沒有麻醉劑,能有什麼辦法?
有賴於沈小青的冰敷降溫,以及酒精消毒,加上無菌操作流程,才能保住沈永慶的命。
沈永慶一天一直昏迷著,沈小青心想,這也算是有運氣的。
中間,沈永慶再次發燒,沈小青給灌下去一副白虎湯,然後繼續利用冰敷。
加上用了一部分酒精降溫。
總算在兩次發燒又退燒後,沈永慶在第二天早上,徹底清醒了。
之前痴傻狀態居然好轉了,知道自己是誰,什麼情況。
沈義業高興的說:“爹,這是二姐把你搶救過來的。”
沈永慶疑惑的看著沈小青,“她一個黃毛丫頭,會醫術?”
“爹,真的是二姐搶救你的,你現在還難受不?”
“廢話,你這樣綁著看難受不,快把我放開!”
沈義業看沈永慶精神好了,忙將他放開。
沈永慶一動胳膊,疼得嘶嘶的,難受的要命。
見自己胳膊那裡包裹著,但好像有點凹陷。
“這是我的胳膊還沒有好?”沈永慶對這段時間的事情,記憶有些模糊,畢竟大多數時間發燒,他是昏迷和糊塗的。
沈義業忙將這些天的事情講了一遍,但並沒有說家裡因為誰出錢治病的事情爭執。
一聽說欠沈小青六兩多,沈永慶瞪大眼睛,對著沈永祥說:“永祥,都是一家人,怎麼還要那麼貴?再說,也沒花多少藥錢啊!”
沈永祥不知道怎麼回答,看向沈小青。
沈小青直接拿出刀子,“好吧,既然你嫌棄貴,那我再給你弄成感染化膿狀態,等你發燒嚴重了,再放你走。”
說著,便要動手去割沈永慶的胳膊。
“二姐,別,這錢我答應給的,我一定給。”
:()穿成受氣包,我靠科舉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