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陰冷的笑容如同毒蛇吐信,那笑容中透著絲絲寒意,向宇抬眼看到時,只覺視覺上受到一股衝擊,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似乎能感覺到那股寒冷順著脊椎蔓延,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他踉蹌著走到書桌旁,那踉蹌的腳步在寂靜的房間裡發出輕微的聲響,他抓起一張空白的紙,顫抖著手開始重新書寫,手的顫抖讓他能感覺到筆尖在紙上划動得很不順暢,寫下的每一個字都顯得無力而蒼白,與之前精心準備的資料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向宇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彷彿是在催促著他,他的心也越來越沉重。
他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孫彙報長老端坐在高堂之上,目光如炬,那目光彷彿能穿透向宇,審視著站在下面的向宇。
他手中的玉如意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這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在向宇聽來,卻如同催命的鼓點,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的神經,每一下都讓他的心跳似乎漏跳一拍。
“你所說的這些,可有證據?”孫長老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砸下來,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向宇感覺耳朵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回長老,證據都在……都在……”向宇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下意識地看向被毀掉的資料,眼中滿是苦澀,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
孫長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眉頭微微皺起:“這就是你說的證據?”
向宇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嘴唇被咬得有些疼,這種疼痛感讓他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哼!”孫長老冷哼一聲,手中的玉如意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桌面,那一聲巨響在房間裡迴盪,整個彙報廳都為之一震,向宇感覺腳下的地面都跟著微微晃動,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
壓抑的氛圍籠罩著整個房間,向宇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蛛網中的獵物,動彈不得,他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像是變得濃稠了一樣,緊緊地包裹著他。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僵局:“孫長老,向宇師兄的資料是被……”馮瑤站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沾滿黑色液體的布袋,她深吸一口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彷彿在給自己積攢力量,她的目光堅定而決絕,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
當她說出“被二長老……偷走了”這句話時,整個彙報廳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所有人都被她的話驚得呆立當場。
馮瑤就那樣站在那裡,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彙報廳中顯得格外高大,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如同驚雷一般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響,空氣彷彿被凍結了,只有她那勇敢無畏的氣息在緩緩流動。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落針可聞。
昏暗的彙報廳內,空氣沉悶得彷彿凝滯,向宇能感覺到這種沉悶的空氣壓在身上的重量。
馮瑤的話語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難以置信。
孫長老的視線在馮瑤和向宇之間來回逡巡,銳利的目光彷彿能洞穿一切偽裝。
他緩緩開口,語氣中聽不出喜怒:“馮瑤,你可知汙衊同門是何等罪過?”
馮瑤毫不畏懼地迎上孫長老的目光,堅定地說道:“弟子不敢妄言,這布袋便是證據,上面殘留的黑色液體與毀壞向宇師兄資料的液體相同,而這布袋,正是二長老貼身之物。”說著,她將布袋呈了上去。
孫長老接過布袋,仔細端詳,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那刺鼻的味道直往鼻腔裡鑽,他將布袋遞給身旁的執事,沉聲道:“查驗!”
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