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嬌字輩的女人們都沒什麼精神。

小燕到了書房，看著名為悲涼的畫發呆。

這時萬柔然進來了。

小燕趕緊站起來。

“柔然姐姐。”

“嘿，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又看那幅畫呢。”

“恩。”

萬柔然站到小燕身邊，也看著畫，看了一會就嘆氣道：

“你的身體真好看。”

小燕臉紅了，急忙道：“柔然姐姐，這不是我的身體，這是蕭陽幻想著畫的，我當模特的時候穿著衣服呢。”

“這壞人，穿著衣服都能把你的身體畫出來，你說他是多壞啊。”

“嘿嘿，老大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柔然姐姐，我還真是不瞭解他，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這......”

方柔然皺眉，琢磨很久，最後嘆氣。

她也不能算知道。

反正相處的時候很舒服。

他風趣幽默，能力出眾，長相帥氣，年輕有活力，還是末世霸主，無論從哪個方面說，他都可以成為末世少女們追捧的物件。

他對自己也很好，甚至很親近，幾乎已經成了男女朋友的關係。

可問題是他從沒有大張旗鼓地追求過，他們只是在一次次親密接觸中，有了親近，最後甚至不分彼此，開始牽腸掛肚，這就好像奶奶的愛情。

萬柔然經常聽奶奶說起過去的事。

她和爺爺結婚之前，根本就沒見過他。

結婚後洞房裡第一次見面，奶奶就失望了，一點也沒看上爺爺的長相。

可日久天長的，奶奶說她接受了爺爺。

後來爺爺去當兵了，打仗。

奶奶在家裡天天茶不思飯不想的，這才明白已經分不開，每天都擔心爺爺，怕他再也回不來，要知道那時候她們倆還沒孩子呢。

奶奶三十四歲的時候，爺爺終於回來，一走十多年，奶奶竟然一直在等他，而爺爺也並無二心，後來他們終於有了孩子，奶奶成了那個年代的高齡產婦，據說生爸爸的時候差點沒死掉。

“柔然姐？你想什麼呢？”

“哦，沒。”

“是不是想他呢？”

“他剛走我就想，可不會！行了，不說他，我們還是說說他的畫吧，畫得可真好，你說這壞人怎麼這麼有才。”

“恩恩，他是好有才的，他還會作詩！”

“作詩？”

“柔然姐姐你坐著，我好好跟你是說說！”

醜嬌這時在廚房裡，寡嬌跟著她。

這兩個女人其實有點像。

陶茉莉在學校的時候也算是業務骨幹，可因為長得漂亮總被當花瓶。

鍾麗麗也是這樣，所以她們很快有了共同語言。

陶茉莉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

“麗麗，你說當時我要是不親他那一下，他是不是就不會帶我回來？”

“應該吧，反正我們天道組和天命組是不一樣的，天道組的人能進角字輩，很隨機。”

“哦，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要看你怎麼想。”

聽鍾麗麗這樣說，陶茉莉皺眉，想了一會道：

“你是指哪方面？愛情？還是感情？”

“都不算吧，就比如我，當初老闆威脅我，想要害我，末世後是蕭陽救了我，我就感恩，他也是我喜歡的型別，雖然他不跟我表白，雖然他很花心，雖然他似乎更喜歡天命三姐妹，但我無所謂啊，他對我也很好，我做飯的時候他經常陪著我，說些俏皮話逗我笑，給我講講他上學時候的糗事啊，他對我也挺了解，總是打探我的過去，我自然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