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了玉清昭應宮建成之後,宋真宗請一幫大臣遊玩。遊玩期間,以溜鬚拍馬的王欽若、丁謂、林特、陳彭年、劉承珪為代表的天書派,和以孫奭、魯宗道為代表的清流派發生了激烈的辯論。最終丁謂等人在宋真宗趙恆的支援下取得了勝利。
丁謂洋洋得意的回到府中。
只見丁府那是相當的氣派:只見丁家,高牆朱門,金釘閃耀。入門是大理石鋪砌的大道,兩側奇花異草。迴廊曲折,雕樑畫棟。庭院清幽,有亭、湖、假山。湖內魚兒遊弋,荷花綻放,湖邊垂柳依依。後宅建築精巧,窗戶雕花,有四季花園,有石橋鞦韆。
正廳屋頂琉璃瓦璀璨奪目,廳內擺滿了檀木桌椅,就連地上鋪的地毯都是上好的羊毛毯,房間裡擺滿了唐代的字畫,漢代的器具,金盃銀盞更不用提。隨便拿出來一兩件就夠老百姓一年吃喝不愁了。
整座豪宅從外到內盡顯奢華富貴,巧奪天工,彷彿人間仙境。
只見那丁相公在七八個隨從的跟隨下,樂呵呵,晃悠悠的就進了府門了。
見到丁謂這麼開心他的八個妾室和趕緊出來迎接。其中年僅十八歲的桃花是他的第八房妾室,也是他最疼愛的那個。
桃花滿臉堆笑的說:“相公你可回來了,奴家都要想死你了。”
偏房阿七也是不甘示弱的爭寵道:“相公,我比桃花更加想你,想的我都要哭出來了。”話音剛落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丁謂一臉壞笑的說:“既然如此,那今晚我老丁可要侍奉好兩位夫人了,哈哈哈。”
“討厭。”
老七和老八聽完丁謂的話,又羞又臊。
其他幾位也是爭先恐後的奉承丁謂,有端茶的,有倒水的,有捏肩的,有捶背的,一時之間熱鬧的好像是進了開封的怡紅院,把丁謂哄得是不亦樂乎。
就在丁謂和幾個小妾郎情妾意好不自在的時候,他的正牌妻子竇氏來了。幾個妾室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邊。
丁謂見到了竇氏也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樣子,擺了擺手,八個小妾也是很知趣的就走了。
竇氏沒好氣的對丁謂說:“說說吧,究竟是什麼好事,讓你這麼開心。”
丁謂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說道:“今天孫奭和魯宗道兩個人又開始對天書之事說三道四了。”
竇氏呵呵一笑說:“這麼多年了,你們因為這祥瑞之事,爭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卻也很少見你如此高興,想必今天又是大勝而歸吧!”
丁謂得意的笑著說:“哼!那是必然啊。和老夫為敵,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竇氏見丁謂得意的樣子,搖了搖頭說:“相公,豈不聞,月滿則虧,水滿則溢?我還是勸你還是稍微收斂一些!少搞一些神啊鬼啊之類的事情。紙包不住火,早晚都會有真相大白的那天。本來這欺上瞞下,弄虛作假可不是長久之計啊!若有朝一日暴露了,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丁謂不屑一顧的說:“老夫,豈能不知這神神鬼鬼都當不得真,但老夫既然來這人世間走了一遭,若不能登頂丞相之位,我豈能甘心?”
“相公何意?奴家愚笨,不太懂你的意思!”
“老夫出身寒微,蒙先帝隆恩,淳化三年(992年)就透過科舉,做了進士,任大理評事,通判饒州。老夫入仕不過十餘載,現如今老夫已經是戶部侍郎,任參知政事(副相)。總覽大宋財政大權,掌管租賦及鹽鐵專賣事務,這樣的升官速度,雖然比不上寇準,但也算的上是大宋朝獨一檔的存在。”
“相公的升遷速度的確是快!十幾年走完了別人一輩子都走不完的路。”
“哈哈哈,那你可知道為何,你的相公升遷能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