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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炎武墜亡

炎武睚眥欲裂,瘋狂地掙扎,怒吼聲如受傷的野獸般響徹整個屋子:

“幽煞,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的身體因極度憤怒而劇烈顫抖,繩索深深勒進肌膚,鮮血滲出,可他全然不顧。

炎武的妻子滿臉淚水與驚恐,眼神中卻透著對炎武的擔憂與深情。她試圖保持堅強,不想讓丈夫更加痛苦,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瑟縮著……

幽煞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掛著扭曲的笑容,享受著炎武的痛苦與絕望……

完事之後,幽煞對著手下輕輕揚了揚下巴。手下們心領神會,迅速走向炎武。緊接著兩人一左一右猛地擒住炎武的臂膀,用力將他從地上拽起。

炎武雖被限制行動,但他怒視著幽煞,雙腳在地上用力蹬踏,試圖反抗,卻無奈被強行拖著前行。只能口中高聲喝罵,一路被拽到陽臺邊。

幽煞猛地抬起腳,帶著凌厲的勁道一腳踹向炎武的臉。炎武臉部遭受重擊,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翻出陽臺。

他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在半空中直直地墜落,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頭髮也被吹得狂亂飛舞,而他的眼神中仍透著不屈與憤怒,眼睜睜看著自己離陽臺越來越遠,地面卻越來越近……

“砰”的一聲巨響,炎武的頭部重重地砸在地上,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瞬間染紅了周圍的地面,他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炎武的妻子目睹這慘烈的一幕,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彷彿要衝破雲霄,又戛然而止,隨後她便昏厥了過去。

幽煞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炎武的慘狀,臉上沒有一絲憐憫,反而放聲大笑起來:

“啊!刺激,這就是藝術,墜落的藝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怎會懂得人體在重力作用下自由落體的絕美姿態,那是一種極致的線條與力量的結合,是從有序走向無序的華麗蛻變。

炎武就像一顆墜落的流星,用他的鮮血和腦漿在大地上繪製出最震撼的圖案,這可比那些所謂的名畫要精彩千萬倍。他的每一滴血濺落的位置,每一塊頭骨破碎的形狀,都是我精心創作的筆觸。

而他妻子的絕望與痛苦,更是這幅死亡畫作中最動人的色彩,這種情感的強烈碰撞,是隻有我這樣的‘藝術家’才能營造出來的。在這江湖的舞臺上,我就是主宰生死與絕望的藝術大師,你們都不過是我的素材!”

幽煞的雙眼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像是兩團燃燒的詭異火焰。他的臉頰因過度興奮而漲得通紅,扭曲的笑容在臉上肆意蔓延,彷彿那麵皮之下已不再是正常的肌肉紋理,而是無數條瘋狂扭動的毒蛇。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喘息都伴隨著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怪異笑聲,那笑聲好似夜梟在啼鳴,尖銳而又陰森,在這血腥的空間內不斷迴盪。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恐懼或寒冷,而是難以抑制的變態興奮。雙手在空中無意識地揮舞著,像是在指揮一場只有他能看見的邪惡樂章,試圖去觸控那根本不存在的、由死亡與絕望編織而成的“藝術畫卷”。

他時而踮起腳尖,伸長脖子,想要更清晰地欣賞炎武那慘烈的死狀,時而又原地轉圈,嘴裡唸唸有詞,似乎在向某個黑暗的神靈訴說著自己的“傑作”,整個人沉浸在這瘋狂的情境中無法自拔,已然徹底淪為了一個被邪惡慾望吞噬的惡魔。

離開了炎武的住所,幽煞帶領著手下又大搖大擺地來到赤神開的酒吧。

酒吧內,燈光昏黃搖曳,音樂震耳欲聾,客人們在這迷醉的氛圍裡肆意放縱,絲毫未察覺危險正像一頭潛伏在暗處的惡狼,悄然逼近。

幽煞猛地一腳踹開酒吧那厚重的大門,“哐當”一聲巨響,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