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
宇文斌端坐在主位之上,身邊幾位倭瀛美女正殷勤地侍奉著,吳世恭等人則在一旁不斷地溜鬚拍馬。
“砰!”
包廂門被猛然推開。
趙墨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指著吳世恭怒罵一聲道,“吳世恭,你個王八蛋居然敢找茬,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他跟宇文斌年紀差了很多,況且宇文斌早已離開書院多年。
互相之間根本不認識。
“這誰啊?”宇文斌淡淡道。
“宇文少爺,這就是沈川的狗。”吳世恭笑著回答道。
“吳世恭,你他媽說什麼呢!”趙墨指著吳世恭怒喝道。
“上次在麓場時不是你自己親口承認的嗎?”吳世恭冷冷一笑,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你……”
趙墨剛要反駁,宇文斌就漫不經心地道,“既然是狗就別在我面前亂吠,去把你家主人叫來。”
“你誰啊?”趙墨目光一沉。
即便他不認識,也知道眼前之人非同一般,否則吳世恭這些人不會跟在他身邊溜鬚拍馬。
“我是誰?”
宇文斌不屑一笑,緩緩起身,邁著步伐,滿臉微笑地走了過來。
“今日,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是誰!”
說罷,他的眼底突然閃過了一抹凌厲之色,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
一聲清脆耳光響起,趙墨直接被打翻在地。
宇文斌文武雙全,這一記耳光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力道驚人。
趙墨只覺腦袋一陣嗡鳴,眼前金星亂冒,臉瞬間就麻木了,鮮血也從嘴角流淌而出。
“這……”
吳世恭等人面色一驚,誰都沒想到宇文斌竟突然之間就出手了。
而且下手還這麼重,看著都疼。
吃驚的同時,心中也是一陣暗爽。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趙墨倒在地上,下意識的喃喃道。
吳世恭趕緊走到宇文斌身邊,小聲嘀咕道,“這位是趙大學士的公子。”
“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趙漢廷的那個廢物兒子。”宇文斌不屑一笑。
他爹平南王手握重兵,戰功顯赫,無論是先帝還是現在的女帝都要禮讓三分,區區一個大學士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說著,他單手抓起了趙墨的頭髮,把人拎了起來。
“小子,給我記住,以後見到我宇文家的人……”
宇文斌話沒說完,趙墨的眼底突然閃過一絲精芒,一腳踢在了宇文斌的胯下。
雖然宇文斌武功不弱,但他也沒想到趙墨居然這麼會演,完全被踢了一個措手不及。
無論武功多強,那地方都是男人的弱點!
“啊!”
宇文斌一聲慘叫,一陣男人才懂的劇痛傳來。
疼痛促使他立刻鬆開了趙墨,雙腿併攏,踉蹌著向後退去。
能被趙墨偷襲,完全是因為他的大意。
“你媽的!”
趙墨雖是讀書人,但也不是個吃虧的主,趁著宇文斌還沒穩住身形,抓起旁邊的花瓶就砸了上去。
“砰!”
花瓶在宇文斌的腦袋上爆開,碎成了無數的碎渣。
本以為宇文斌會就此倒地,可他卻毫髮無損地站在原地。
只見他雙目赤紅,如野獸一般盯著趙墨,彷彿要將其撕碎!
“我去……”
趙墨被宇文斌的眼神嚇了一跳,秉承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轉身就跑。
“我要殺了你!”
宇文斌發出了野獸般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