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說,在北方邊關,一個暴風雪之夜,天長國十萬兵馬突然對武木良將軍鎮守的定州和緊鄰定州的曠州同時在多處發起突然襲擊。
激戰一夜又一天後,定州將軍武木良戰死,曠州將軍甘勝兩萬人馬也幾乎全軍覆沒,甘勝舉族逃亡他州。
定、曠二州已被天長國佔領。
天長國已派使節來到大寧,提出三條路供大寧選擇。其一,大寧把兩州永久割讓給天長國。其二,大寧給天長一次性鉅額賠償並歲歲納貢,天長即刻撤兵。其三,大寧武力奪回兩州。
“欺人太甚!”古壺聽到這裡,忍不住脫口而出。
“誰說不是呢?朝廷得到訊息,皇上和眾臣也慌張失措,要是割讓二州,大寧將失去近一成半之國土,要想武力奪回,以大寧當下之兵力國力,誰也不敢保證能得勝而歸,也許還會受到更大的打擊和損害。”
“那就只有忍辱賠償了?”古壺氣憤地問。
現在皇上和眾臣幾乎一致的想法,既然無力奪回,先花錢保住土地買個平安,日後再作他圖。
“大哥也是此意?”古壺問。
將軍無奈地說:“還能如何呢?面對如狼似虎的十萬天長兵,我這虛職將軍雖有心殺賊,卻無力迴天。所以請你回來。”
“我——?那我能做什麼?”古壺驚訝地看著將軍大哥。
將軍:“朝廷打算出錢出物從天長國手裡贖回二州,並且要把二州併為一州,名為‘大定州’。”
“可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出任這大定州刺史,因為這大定州刺史必須得文武雙全,既能領兵抵抗外侵,又能治理該州,讓一方物阜民豐。”
“必須要有膽有識,敢作敢為之人,放眼當朝文武,別無他人,唯有賢弟你能擔此重任。”
“我——刺——史?”古壺再次看著將軍,目瞪口呆。
“對,就是你——古壺!”將軍看著古壺,微笑問:“你不願——?還是不敢?”
“不不不!”古壺連忙擺手道。
“不是不願,也不是不敢,只是我覺得這太突然了,縣令一年;郡守一年,這馬上又——又刺史,大哥,這——我這官是不是升得太快了點?這是大哥你個人的想法,還是皇上也如此想?”
將軍:“是我先想出來的,我已經上奏皇上舉薦你,皇上還沒給予確定的答覆,可是我想,皇上會同意的,因為他難以找到比你更合適的人選,所以我這麼急地把你叫回來,如果皇上同意,你能不能擔此重任?”
“大哥,茲事體大,容我一慮。”古壺摘下天機牌在手上把弄著,在屋裡踱起步來,似乎是在向手上的這個小小木牌徵詢意見。
手指輕撫著天機牌上那一個個圖示,古壺再次深切地感受到了與另一個世界的聯絡,這種感覺能讓他產生一種從太空俯視地球、從心靈縱觀古今的感覺。
在這種感覺之下,眼前的一切障礙都不再是障礙,一切困難都不再是困難。
他要做的,就是在這個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盡情地揮灑才能,不但要搞定這個天下,還要搞出一個嶄新的天下,而當這個領兵刺史,正是擺在眼前的一個大好的機會。
想到此處,古壺站到將軍面前,鄭重地說:“大哥,如果皇上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傾心盡力守住一方國土,富強一方百姓。”
“好!”將軍興奮地一掌拍到古壺肩上,“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有你這賢弟,是我三生有幸。”
“大哥。”古壺拱手道,“能做大哥你的兄弟,這才是小弟我三生有幸。”
“走,我們喝著酒等著皇上聖意。”將軍拉上古壺來到花園涼亭,吩咐下去要在這裡喝酒,很快便來人在涼亭裡圍上擋風屏,安置火爐,擺上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