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妙慧很快就摸清了同宿舍的女孩的底細。
她很快地就成了她們的頭。
幾個女孩裡,數戴眼鏡的卜裴蕾學習成績最好,其次是林冬梅。
而那三個小太妹根本就無心向學,成績差的一塌糊塗。終日裡,她們就是與一些小流氓、小地痞鬼混。
無論是校長、老師都不想理會這三個學生。他們覺得,這些人,就該讓她們自生自滅。
華子蘭親自駕駛著一輛勞斯萊斯在路上跑著。周芷芳約了她一起吃飯。
等等,這是什麼?華子蘭猛的來了一個急剎車,勞斯萊斯發出了極為刺耳的“吱”的一聲,穩穩當當地停了下來。
“喂,下來!你撞人了!知道不?”一個“黃毛”氣焰囂張地用力拍打著車窗。
華子蘭按動放下車窗玻璃的按鈕,默不作聲地看著車外。
“黃毛”見到車裡面只有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聲音就明顯地大了起來:“看著我做什麼?暗戀我呀?快給錢!拿一萬塊錢來,我們這回事就算了了。少一分錢都不行。”
華子蘭依舊默不作聲地盯著“黃毛”。
“黃毛”剎那間只覺得心內一陣恐慌,只想離開那裡,離開那車,離開那個女人。
“對,對,對不起。我……我……我先走了。”
“黃毛”只想撒腿狂奔,無奈他的雙腿像被人施了咒一般,定在那裡,絲毫動彈不得。
華子蘭再看向車子前方,一個頭發染成藍色的女孩此刻正誠惶誠恐地向著華子蘭拼命地鞠躬。
“求您了,放過我們。”她哀求道。
她只想及早離開那裡,遠離華子蘭的視線。可是,她的雙腳像生了根一般,移動不得。
兩個人苦苦哀求了半天,見到華子蘭把車窗又移了上去,他們的雙腿才漸漸恢復了知覺,重新擁有走路和跑步的功能。
早已嚇破膽的兩人撒腿狂奔。直到跑到了無人的僻靜處,兩人都跑得筋疲力盡了,才停了下來。
華子蘭則早已駕著車揚長而去了。
一旁留心到這件事情的人都吃驚得張大嘴巴,半晌都不曾合上。
“那個女人,不知是使用什麼魔法,城哥上前要和她理論,卻被她定住身形。隔了好久,城哥才解脫了。”
麥青青回到宿舍,驚魂未定地向華子蘭敘說了今天的歷險經過。
她沒有說是她和她的狐朋狗黨先企圖碰瓷別人去敲詐勒索,反而著重敘說了他們是如何被人定住身形,半晌不得動彈的。
宿舍裡的其他人聽得眼睛嘴巴齊齊張開。
她們都是一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雖然秦君華和季思思認識的流氓小混混也有幾個,但這麼聳人聽聞的事情卻從未在她們或她們認識的人身上發生過。
“妙慧,您要幫我們拿回公道啊。我們要是老是被人這樣欺負,那恐怕連活下去都艱難啊。”三個小太妹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說,你和你的城哥在那個女人的勞斯萊斯前被定住?不過你們跑到人家的車前又是為了什麼?”冼妙慧問道。
麥青青一下子張口結舌,半晌才說道:“我們在過馬路。”
“過馬路會一個在車前,另一個則在車旁被人定住?”冼妙慧笑了,“如果我告訴你,當時我也在場,遠遠地看到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會有什麼看法?”
麥青青流露出了絕望的眼神:“對不起,妙慧。我們只是不甘心。我們好心辦了壞事。哦不……我們是沒錢花了,所以想了這條計策,想找個富婆敲一筆……”
說著說著,麥青青的眼眶好像也紅了:“沒錢花了,真的很慘。我不過是想找幾個錢花而已。”
“而已?你們這叫敲詐勒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