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慢慢地一天接一天地流淌著。
華子蘭已經很顯肚子了。
畢竟,那麼瘦小纖細的身軀裡塞上兩個小人兒,看起來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凌逸飛也認了命。
媽媽已經懷上了,無論自己有什麼意見,都不會打動父母,讓他們放棄這兩個小生命。
於是,他也懶得折騰,只是專心致志地處理自己的事情。
他可忙得很。本來學業就緊張,在學習法術和相面,算八字這些方面,他還要抽出時間去兼顧,可謂忙得腳不沾地。
可是,他卻覺得每天都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幸福。
其中,最重要的是張婉兒就在他的身邊。
幾乎每一天,他都會把張婉兒的名字掛在嘴邊幾十次。
提到張婉兒,他的臉上就會露出開心而滿足的表情。
華子蘭見到自己的兒子被女朋友拿捏得死死的,不禁私底下搖頭嘆氣。
這頭豬看來是給別人養的了。
將來,如果婆媳不和,這個兒子恐怕會徹頭徹尾的站在老婆的一邊。
華子蘭想到自己日後的下場,不禁膽戰心驚。
她把擔心告訴凌墨楓,卻被他嗤之以鼻:“他才多大?你給考慮這個?”
“才多大?孫嘉琪都當影后了。日子是過得很快的。”
“連羽楓都在那裡掛著,還關心起飛飛來了。”
凌墨楓掉以輕心的態度讓華子蘭不安起來了。
“羽楓不是我生的。可逸飛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告訴你,你越怕什麼,就越會來什麼。好好養好胎,萬一將來大號真的廢了,還有小號兩個。”
華子蘭思索了片刻,道:“有道理。”
張婉兒正在路上走著,忽然“呼哧”了一聲,打了個噴嚏。
正在此時,一個衣著土裡土氣的男人向張婉兒走來,說道::“秀春,我找了你這麼久,原來你在這兒。”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握住張婉兒的手臂。
“你是誰?我不認得你。”張婉兒警惕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說道。
那個男人皺起了眉頭,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和爸媽吵架了也不應該離家出走啊。”張婉兒聞言大聲叫喊道:“我和你沒有關係,你是個柺子吧?喂,這裡有個柺子!快報案啊!救命!”
那個男人的聲音也大起來了:“我是你二叔!你怎麼連二叔也不認!”
說著,他把張婉兒強行拉上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麵包車上,驅車逃離了現場。
那條路,其實熱鬧又繁華,路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有不少人都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可是,他們無一例外,都背過身去,匆匆離開了。
麵包車裡,除了司機和那個拉張婉兒上車的男人,還有兩個同夥。他們都同樣的衣著土氣,像是剛從貧困的山區農村出來的似的。
張婉兒用力地掙扎著,打算擺脫男人的控制,無奈力不從心,被男人的大手鐵鉗般的抓著雙手。
這時,一個男人從身邊的袋子裡取出一管針,向張婉兒扎去。
混亂之中,他也不管什麼是打針的正確方法,把針往張婉兒身上一紮,然後就按動針管頂部的活塞,於是一管不明液體就被注入了張婉兒的體內。
張婉兒一下子便失去了知覺。
“大哥,這個小妞好漂亮,我們先玩玩怎樣?”一個男人獰笑著說道。
這時,凌逸飛正端坐家中,練習法術。
忽然,他覺得心中慌亂,身上冷汗直冒,不禁大呼不妙。
他試圖收斂心神,可是愈發心亂如麻。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