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望去,那座祠堂隱隱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三人小心翼翼地朝著破舊祠堂走去,周圍的空氣愈發寒冷,彷彿能穿透衣物直刺骨髓。
靠近祠堂,那股神秘氣息愈發濃重。祠堂的大門緊閉著,門上的朱漆斑駁脫落,露出腐朽的木板,隱隱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符號刻在上面,和之前槐樹上的人臉紋路有著某種相似之處。
莫白酌伸手觸碰大門,剛一碰到,便感到一陣若有似無的悽慘哭嚎聲傳入耳中,那聲音如尖針般刺進腦海。他猛地縮回手,低聲道:“都加點小心!”
錢來豐嚥了口唾沫,握緊了手中的金色斧頭,眼睛死死地盯著大門,彷彿下一秒就會有怪物從中衝出,那斧頭的金色光芒在這壓抑的氛圍中竟也有些黯淡。
顧影繞著祠堂走了一圈,在祠堂側面的一個小窗處停下。窗戶早已破碎,窗框上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她探頭向裡望去,其內面積不大,一覽無餘。
昏暗的祠堂內,擺著一些陳舊的牌位,在牌位前方的地面上,有一個巨大的圓形法陣,法陣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光芒中似乎有黑影在扭動。
“你們快來看!”顧影輕聲喊道。莫白酌和錢來豐急忙趕過去,看到裡面的情景,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看來這裡就是一切詭異現象的源頭了,這些黑影像是被封印在此,但似乎在試圖打破封印。”錢來豐分析道。
莫白酌緩緩抽出長劍:“走,進去瞧瞧到底什麼名堂。”
莫白酌率先從窗戶翻進祠堂,剛落地,周圍的牌位就開始劇烈抖動起來,發出“咯咯”的響聲,像是在發出某種警告。
錢來豐和顧影也相繼進入,還未站穩,那圓形法陣中的黑影猛地膨脹了一下,原本微弱的光芒變得刺眼。
光芒映照下,周圍的牆壁上浮現出一幅幅模糊的畫面,隱約中竟是村民們驚恐的表情和掙扎的身影,彷彿在訴說著過去的災難。
顧影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好邪惡,好殘忍的法陣!”
“影姐認識這法陣?” 莫白酌問道。
“不太認識,我也是道聽途說,傳聞有些心思不正的邪惡魔法師為了延長自己的生命,研究出一種以生靈為祭品的噬靈法陣。他們在將死之際,會以邪術使靈魂主動脫離肉身,繼而殘害生靈,收集怨魂,作為滋養法陣的力量,待陣成之時將其吸收,以此來打破生死界限。”
莫白酌一陣惡寒:“這就是噬靈法陣?如此說來,這清平村的村民豈不是……”
顧影點了點頭:“這法陣看起來和傳聞中的描述有幾分相似,那些黑影應該就是村民們被囚禁的怨魂,他們生前應是被各種折磨驚嚇而死,已化為厲鬼,怨氣沖天,一旦它們掙脫,後果不堪設想。”
錢來豐越聽越怕,剛要說話,地面開始劇烈晃動,從法陣中伸出數條黑色的觸手,朝著他們席捲而來。
莫白酌揮劍斬斷一根靠近的觸手,喊道:“別被這些髒東西碰到!”
就在這時,那些陳舊的牌位竟脫離了架子,飛射向三人。錢來豐揮舞斧頭,將飛來的牌位一一擊碎,木屑飛濺。
然而,每擊碎一個牌位,就有一股黑色的煙霧冒起,煙霧中隱約有猙獰的面孔,那是一道道強大的怨魂。
“大爺的,不會連人家祖宗的魂都給招回來了吧?”錢來豐被這詭異一幕嚇得身體發麻。
莫白酌揮劍衝向法陣,他試圖找到法陣的關鍵節點將其破壞。可那法陣似乎有自己的意識,每當莫白酌靠近,就有更多的觸手和怨魂朝他攻來。
顧影則揮舞長鞭,在莫白酌和錢來豐周圍形成一個保護圈,將靠近的怨魂和觸手擋在外面。
但那些怨魂的力量越來越強,保護圈在不斷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