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女們回來了,給司徒望塵端茶倒水,現在司徒望塵卻沒心思吃喝了。
她琢磨了幾天,用神識感應,用滴血認主,火燒,冰凍,各種方法都用過了,都沒什麼用,花朵巍然不動。
最後實在沒招,司徒望塵去找她老爹司徒晴天。
司徒晴天的眼裡的司徒望塵,與陳雲尚眼裡的陳金巧如出一轍。
不服管教,膽大妄為,這樣的人偏偏還是自己生的。
不過今天當司徒望塵把靈臺方寸土的花朵送到司徒晴天面前,司徒晴天也有些意動了。
有這樣的東西!
於是暫時不追究她的逃學之責了。
司徒晴天是化神初期,手上的力量何止千斤萬斤。
司徒晴天一刀砍下,山都能劈開。
但是花朵不碎,甚至一點痕跡都沒有。
要不是司徒晴天的神識厲害,這一片小小花朵卡在石頭縫裡,還真找不回來了呢。
正當司徒晴天束手無策之時,突然門下弟子來報,謝青蓮來訪。
“有請!”
司徒晴天還不知道寶貝女兒給他招惹了一個大麻煩,於是他把花朵收起來,習慣性的把花朵往儲物袋一放,卻發現沒收起來。
一時間沒了主意,這麼小的東西,風一吹就會飛。
他拿了一塊硯臺,把花朵壓牢,想想不妥,這萬一是個重寶,弄丟了怎麼辦。
於是取出一個木盒,把花朵裝進去,“來人,把這個送寶庫,妥善收藏。”
司徒晴天轉到前堂,謝青蓮已經端著茶杯坐那裡了,一旁站著劉清溪。
“稀客稀客,青蓮宗主日理萬機,今日怎麼有空來我摘星閣坐坐?”
謝青蓮馬上站起來,拱手作揖行禮,他的修為境界比司徒晴天低,年紀資歷也都不如司徒晴天,更何況人在屋簷下,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司徒閣主,謝某冒昧了。”
“謝宗主何出此言,”司徒晴天手指座椅,兩人落座。
“請問司徒閣主,望塵小姐可在家中?”
“她怎麼了?”司徒晴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原來劉清溪,回去畫了像,讓宗門的人一起辨認。
青蓮宗跟摘星閣離得不遠,雙方有點來往,劉清溪畫畫的不錯,有人就認出了司徒望塵,劉清溪這才猛然醒悟,自己以前是見過她的,怪不得有些臉熟,只是日子長了,一時間沒認出來。
於是謝青蓮帶著劉清溪一起來到摘星閣討說法。
當下謝青蓮長話短說:“上界仙魔宗前輩邪坤,在咱這裡收一徒弟周小炎,寄養在鄙宗,令愛司徒望塵將他擄走,這是本宗弟子劉清溪,沒能把她攔住。這個周小炎,修煉剛起步,功法還是劉清溪給他在鄙宗藏經閣找的,身上也沒多少靈石。”
司徒晴天瞳孔一縮,“有這等事?兩位稍等,待我去問問明白。”
得罪青蓮宗尚可,得罪上界之人可不得了。
司徒晴天馬上來到司徒望塵那裡,自家的閨女自己知道,這種不靠譜的事還真的就她能做出來。
“望塵,你把人青蓮宗的一個上界弟子綁了?有沒有這回事?”
“爹,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人青蓮宗的宗主謝青蓮都已經上門要人了。”
“但是,人已經跑了。”
“跑了?”
司徒望塵把事情經過跟她爹說了一遍,完全沒有意識到周小炎就躲在葉子裡。
司徒望塵犯難了,如果人還在,交出去就行,大不了賠禮道歉。
現在人不見了,承認嗎?人不見了,怎麼弄,到哪裡去找人去賠?
不如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