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到了某個時候,就開始走狗屎運,而且運氣逆天,就好像老棍子。
這老小子帶著星落和三千武士往北直飛,只用了大約二十天,就抵達了等待在這裡的尤里他們的集合點。
老棍子心情不怎麼好,完全是野火這個蠢貨給鬧的,好好的人不做,一定要去做鳥人,野路子的腦袋絕對是燒壞了。
直到最近幾日,聽說野火的情況慢慢穩定下來了,老棍子的心情才一點點好起來,但無論如何心裡憋著一把火,他準備找黑圈裡面的怪物們談一談。
二十條火龍飛艇降落的時候,已經是十一月中旬,北極送來的寒風,刮在星落臉上,如同刀割過一般。
星落抬起頭,看向船艙外的北極平原,這裡正處於極夜之中。
在遼闊無垠的白色平原之上,極光如同神話般展現著天空的魔法。在這遙遠的寒冷之地,大自然的力量以最為原始和壯麗的形式展露無遺。
夜幕降臨時,寂靜籠罩著這片廣袤無垠的冰原。撥出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成白色的霧氣,彷彿是時間和空間被凍結的見證。星空下,極光悄然出現,它們在黑暗的天幕上跳躍,流動,猶如夢幻的波浪,靜謐中帶有神秘的活力。
這些來自太陽的帶電粒子與地球的磁場相遇,激發出千變萬化的光芒。綠、紫、藍、紅,色彩斑斕的光帶彎曲綿延,像是宇宙間的畫師在黑布上揮灑著光影的顏料。舞動的極光映照在堅硬的冰面上,將殘酷的寒冷轉化為視覺上的盛宴。
在這極端的環境中,生命的存在顯得異常珍貴。稀疏的植被、偶爾出現的野生動物,以及勇敢的武士們,都在這寧靜而美麗的背景下顯得格外渺小。他們與自然抗爭,體驗著生存的挑戰,同時也深深感受到自然界的壯麗和神秘。
星落第一次看見極光,這是一次心靈的震撼。在這裡,他可以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與這個浩瀚宇宙之間的聯絡,體會到在蒼茫天地間,自己不過是滄海一粟,而這份認知帶來的寧靜和敬畏,讓星落年輕的心靈難以忘懷。
老尤里站在冰原上指引降落的火堆旁,在北極平原上,老尤里就像那些頑強的茅草一樣,不畏風雪,堅韌不拔。他身穿一件經過歲月洗禮的皮甲,這件皮甲見證了他在極地生活的艱辛與挑戰。雖然年近五十,但他的眼神依舊銳利,透露出一種野性的力量和生存的智慧。
他的面板被寒風吹得粗糙,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這些皺紋彷彿是對他過往經歷的印記。他的頭髮和鬍鬚摻雜著銀白,但仍然濃密,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而輕輕搖曳。儘管年齡已大,但他的身軀依然強健有力,像是北極的岩石,經受住了時間的侵蝕。
老尤里站在冰原上,雙眼凝視著天際那舞動的極光。他的雙手緊握,彷彿是在與這片土地進行溝通。他的存在,就如同那些在冰雪中頑強生長的茅草,無論遭受多麼嚴酷的環境考驗,總是能夠重新站立,迎風而立。
他的生命故事與這片冰冷的土地緊緊相連,每一次的挑戰都讓他更加強大。在這片無垠的冰原上,老尤里是一名戰士,也是一個守護者,守護著他的家園和族人。
老棍子看到尤里的身後,那是身材高挑的塔莉婭,她好像又長高了,很嚴肅的樣子。
老棍子感覺,俄族姑娘是不是都和她們生活的環境一樣,都這麼冷?!
這麼久不見了,就不能給個微笑?
尤里伸出滿是老繭的手,緊緊的握住老棍子的手,笑著說道,“辛苦了!好久不見,老棍子。”
老棍子喜歡尤里,俄羅斯男人比俄羅斯女人對他胃口。呃,你們不要想歪了,就是男人對男人的欣賞而已。
“尤里,有酒沒有?”,老棍子一上來,就暴露了本性。
“棍子叔,戰時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