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的語氣和表情,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楚斯鈺皺起眉頭,正要開口,後背一空。
他連忙摁住攬在小腹上的手,安撫的拍了拍。
楚斯鈺站直身體,桃花眼微眯,從幾個男人身上一一掃過。
薄唇輕啟,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笑意卻不達眼底。
修長的手指隨性的把擋在眼前的碎髮扒拉在腦後。
他姿態閒適,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幾位,”他語調輕慢,卻暗藏鋒芒,“眼神不太好使?還是說,需要掛個眼科給你們瞧瞧?”
說到這裡,楚斯鈺微微一頓,不含溫度的眼底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這宮鬥劇裡,你們這樣的角色,通常活不過一集,知道嗎?”
他輕輕拍平身上不存在的褶皺,姿態優雅,語氣卻越發尖銳,“白蓮花、綠茶,這些手段,在我面前,最好還是收起來吧。畢竟,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事情,徒增笑料。”
楚斯鈺言辭犀利,說完就示意霍聿珩走。
“兩位先生稍等。”一道聲音叫住了他們。
身前這波人朝兩邊散開,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從中間走了出來。
“我這幫朋友不過是在打鬧的時候無意衝撞了二位,況且也沒有給您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這位先生憑空指責,言辭激烈,怕是……過了些,顯得二位很沒有風度的樣子。”
被害者有罪論……楚斯鈺瞬間氣笑了。
劉洪澤,相貌不俗,整天混跡在各種娛樂場所,這一艘“雲頂夢號”郵輪,就有江南船艇的股份。
而劉洪澤作為家裡最小的兒子,沒有繼承權,一整年大部分時間就是在各個郵輪上吃喝玩樂。
徐露露就是之前和楚斯鈺搭訕的齊劉海女孩。
原本邀請徐璐璐來,就是想要用錢把人家姑娘砸下來,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沒想到剛上船就被兩個男人捷足先登。
一群狐朋狗友自然不服,也就有了如今的畫面。
楚斯鈺聽著對方這番顛倒黑白的言論,怒極反笑。
他原本懶散地手臂搭在霍聿珩身上,此刻猛地直起身,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隨意的“嘖嘖”兩聲,眼神凌厲地掃過面前這群人,最後定格在說話的那人身上。“沒有風度?”
他嗤笑一聲,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這位先生,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們‘無意’的衝撞?還得誇你們有‘風度’地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真是聞所未聞的道理。”
他說著,抬手輕輕拍了拍霍聿珩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而後向前邁了一步,姿態閒適卻又帶著壓迫感,“我今天倒要看看,什麼叫‘過了’。”
楚斯鈺挽起袖子,露出線條勻稱的小臂。
他嘴角帶著一絲充滿善意的笑,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沒風度就沒風度吧。”
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吧檯上小小的一座香檳塔朝著那波人的方向揮去。
香檳塔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楚斯鈺的動作行雲流水,一個下三濫的招數愣是讓他弄出點瀟灑的感覺出來。
隨著香檳塔落地,玻璃碎裂的聲音,和一幫男人的驚呼聲,此起彼伏。
他們慌亂地撣著身上的玻璃碎片和香檳酒液,臉上寫滿了心疼和懊惱,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自己身上限量款的衣服和飾品。
楚斯鈺看著他們的狼狽樣,忍不住輕笑出聲,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幾位先生,魔法打敗魔法可還好?”
早在這群女孩子來攀談的時候,楚斯鈺就發現了幾道不善的目光,只不過沒有多想。
豈料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