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物御物,確實是種奢望。”鬥述語兩人捏碎手中一橢圓之物,化為齏粉。
但看著應兆絲毫無損,瞬息便至的身影,倆人感慨不已,隨手揮散齏粉。
應兆瞬息便殺至鬥兩人身前,雲霧並不能遮眼,毫不費力便直搗黃龍,瞬間就完全鎖定了兩人身位。
“誇嚓!”應兆剛一靠近,大鐘便生裂縫,鬥述語和矯思意還未反應,一股濃濃的霸道氣息便撲面而來,倆人措手不及,倉促出手便是一個悶哼,身心俱震,五臟六腑難忍。
“怎麼回事?我等怎會如此之弱……”鬥述語原想應兆踏入身元境,必然要檢驗肉體之力,本想大鐘堅韌硬碰硬。
不想大鐘竟如此不堪,應兆還未出手便岌岌可危。
“不是你太弱,是老夫太強!”應兆看了看手臂,剛才只是牛刀小試,效果非常滿意,臉上一副欣賞陶醉之色。
“不可能,我等也快到神力境巔峰,你剛剛突破至身元境,攻你不足,固守有餘才對,怎會如此這般脆弱。”矯思意眉心閃動,兩人帶著大鐘在雲中移形換位,雲霧更濃。
“你等父輩與我本是同根,技不如我便換法修行,雖有後手之意,但一步落便步步落後,你倆雖也是天資聰穎之輩,本應青出於藍,但積累甚微,難擋強力啊。”應兆評頭論足,根本沒把鬥述語兩人放在眼裡,神態輕鬆愜意至極,看得鬥述語兩人目眥欲裂。
“雷暴。”矯思意輕語,趁其不備,雲層中忽然降下一絲雷霆,不想應兆竟大口一張,直接吞了下去。
繼而云霧翻滾,一片水天瀑布倒灌,淹沒應兆身影。
“沒用的,你想拖延我寄希望於鬥述語身上?太天真了,至多神力境巔峰,與我身元境終究是有著天壤之別。”應兆慢慢踱出,儘管一身水汽,只一震便蒸發不見,難以拖延分毫。
“我的雲霧之法,豈是如此容易躲過的,刮水!”矯思意臉色一白,水瀑如影隨形,黏附在應兆身上,而鬥述語兩人仍在行避讓之術,儘可能拖延應兆。
一股難聞之味傳出,水瀑突然泛黃,如沸湯揚人,咕咚冒泡,入骨即化,應兆手掌沾染一絲便皮肉發白。
“有點黃泉水味兒了,看來這瓶給了你許多。”應兆皮肉分離,生機盎然,死骨生白肉,大踏步一把捏住矯思意。
“給我吧。”應兆眉心發光,一股股白色絲線植入矯思意眉中。
“噗哧!”矯思意身體化為水霧消散,應兆身體一冷,整個被凍成一根冰柱。
“看你有多少生機再生?”矯思意聲音迴盪,見應兆身體經歷冰火洗禮,即使不致命也要脫層皮。
“鐺!”九隻大鐘分列各方,朝著應兆響徹不停,應兆身體冷熱交替,再有九座大鐘在側,端的是讓應兆寸步難移。
“那就別怪老夫了,本想留一個全屍操縱,既如此那便死個乾淨吧。”一杆白色長槍掠過,應兆身體原地不見,不多時便傳來隆隆之聲,竟是長槍已大如山嶽,傾倒而下。
“看你倆何處躲。”滿目皆是長槍影子,當頭砸下,裂爆大瀑,壓塌大鐘,鬥述語倆人避無可避,直接被鎮壓在下。
“龜縮之法!”就在應兆現身之時,一巨龜身影閃過,長槍砸在巨龜背上,龜頭一直,迅疾如風,應兆難以避過便吐血倒飛。
“誰說本座無法突破至身元境的,老傢伙,別說本座欺老,你為老不尊,見利忘義,該死!”鬥述語聲音從巨龜內傳出,巨龜掀飛長槍,追著應兆頂。
“不可能的,你怎麼會突破,你怎麼也會突破,你不該的呀……”應兆一副不可思議之色,鬥述語後來者居上,瞬間情勢逆轉,讓其從天堂掉入地獄,情難自抑。
“大難臨頭,還在障目不願相信,沉浸在自己想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