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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合作

郝建國出了購物城之後,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以前在省政府工作時結識的人的電話。此人據說神通廣大,除了販賣軍火和毒品這類違法犯罪的事兒辦不了之外,其他的事兒,彷彿都能找到路子去解決。

電話打得還算順利,郝建國用自己新更換的電話號碼打過去,在跟這個其實只打過兩三次交道的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對方僅僅停頓了不到一分鐘,就立刻想起了郝建國是誰,並且十分愉快地答應了見面的請求。

兩人把見面地點約在了一家他們以前去過的茶館,時間則定在了一個小時之後。

郝建國並沒有四處閒逛,不到二十分鐘,他就已經抵達了茶館。之所以約在一個小時之後,主要是為了給對方行個方便,郝建國剛才在電話裡聽到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知道對方當時正在應酬,總歸是需要些時間來處理手頭事兒的。

那個被稱作苄奎的人,是一位已經過世的軍區司令的兒子。他家真正的直系親戚沒幾個,據說老家的親戚早就離世了,他父親就只生了他這麼一個兒子,母親在動盪年代早早地就去世了,重情重義的父親此後便一直沒有再娶。偏偏父親連自己母親的老家在哪裡都沒弄清楚,這也就斷了外婆那邊親戚的聯絡。

不過,苄奎的叔叔、伯伯、阿姨、嬸嬸倒是多得很,這算得上是他父親留給他最有價值的一筆“財富”了。再加上他在軍區大院裡靠著自己的拳頭,從小結交了一批死黨,這些人裡背景不凡的可不在少數,這就給他——這個早在八十年代就開始搗鼓牛仔褲、錄音機生意的苄老闆,提供了屢屢搶先一步的便利,也讓他擁有了四通八達的人脈資源。

這位苄老闆,年紀越大,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越久,反而越發低調謙遜了,總是用一張笑臉把自己的鋒芒統統掩蓋起來,做事也是極為小心謹慎,常常利用自己那看似從不求回報的“古道熱腸”,為各個熟悉或者不太熟悉的人提供慷慨的幫助,人氣那是越來越旺了。

郝建國又怎會不清楚苄老闆那笑容與慷慨背後的深意呢,只是他在生意場上,不論是人脈關係,還是資訊資源,都實在是太過匱乏了。

如今李思思那邊的情況已經火燒眉毛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何況自己與這位神通廣大的苄老闆進行有限制的、互惠互利的合作,對自己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壞事,至於人家到底看不看得上,那還都是未知數呢。

苄老闆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重信守諾,不到一個小時,就坐著他那輛藍鳥轎車來了。下車後,他把車鑰匙丟給門童,讓門童幫忙去停車,自己則不緊不慢地走進了茶館。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苄老闆一見到郝建國,便熱情地握手、寒暄起來,那場面,彷彿兩人是許久未見的摯友一般。

當郝建國問苄老闆想喝什麼茶的時候,苄老闆笑著打趣道:“只要不是普洱就行呀,那玩意兒勁兒太大了,我這雄風不再的過氣老男人可受不了,哪像你們正值壯年,回家還能盡情折騰呢。”這一番別有意味的話,說得旁邊年輕的服務員不禁粉面含羞,抿嘴偷笑。

郝建國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那咱們就喝點大紅袍吧,生津止渴,還溫潤養胃呢。”

苄奎笑著點頭應和:“嗯,好,就喝這個!還是郝老弟有文化呀,說話都比我們這些初中沒畢業就嚷嚷著鬧革命的人有韻味多了呢。”

郝建國趕忙裝作一副受之有愧、慚愧不已的模樣,說道:“苄老闆,您就別打趣我了,誰不知道您苄老闆家裡光是藏書就裝了六面牆啊,那文化底蘊深厚著呢。”

“哈哈,郝老弟,我跟你說實話吧,那書呀,都是用來唬人的。你知道我最喜歡做啥事兒不?”苄老闆衝郝建國眨了眨眼睛,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問道。

郝建國略作思索,回答道:“聽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