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再撕咬她的嘴唇,再住她的臉上啐血。
可能是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和恨意。
她慢慢變得慌張,跪在我的身旁,不停的搖晃我的手臂。
田老師道:“醒醒!醒醒!你是嚇壞了麼?你這是怎麼了?還能說話了嗎?”
我真的沒法回答她,我也懶得理她。
索性,我繼續沉默不語,順勢裝傻充愣。
田老師抱住我,要急哭的樣子,慌張得手足無措。
她命令同學們繼續上自習,她要帶我去學校的醫務室急救。
這事好,我很配合她。
我就想看看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更想看看師爺給我的香水藥效。
我倆相互攙扶,踉踉蹌蹌地來到醫務室。
此時的我倆都面紅耳赤,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戲演的太假了。
但我們誰也不戳破這事,依然按部就班地繼續著表演。
田老師發現我的臉很紅,初步診斷是我發燒了。
醫務室裡沒人值班。
這正是我倆想要的環境。
我看她比我燒得厲害多了。
田老師把我攙扶到病榻上。
然後她熟練地帶上了聽診器,有模有樣的象個專業醫生。
我就病病殃殃地東倒西歪配合。
其實我的行為和我的內心極度不符,我的心裡彷彿住著另一個靈魂,這個靈魂的一些彷彿和我截然相反,他做起事來風風火火,大開大合,大張旗鼓,耀武揚威。
他對自己的能力極度自信,他對自己的訴求特別清晰。
雖然我一直努力地囚禁著這個靈魂,但我總有釋放他的衝動。
但我知道,這個靈魂並不清醒,他太過瘋狂,太過張揚,是個二貨。
我可不想當二貨。
最好是把這個靈魂釋放到另一個我的身體裡,讓他的所作所為和我本尊劃清界限。
最好是我們兩個人各自負責承擔各自的後果,然後我有選擇性的在兩個軀體裡跳進跳出。
我應該在這個節點讓體驗遊戲的玩家做一個選擇。
選這一,直接跳過下一個階段的體驗。
選擇二,必須親身體驗,不能使用第三人稱在一旁觀看。
我相信,好奇心一定會驅使玩家懸著第二項。
那他們就會落入我的陷阱裡,求生不能。
冰涼的聽診器在身上各個部位慢慢遊走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這個感覺我是不想再體驗了,我選擇第三人稱觀看這段回憶。
田老師貌似十分認真,並在她自己的身上做起了測試比較。
確認我並無異樣後她長出一口氣,道:“身體狀況良好,沒有任何異常。嚇死我了。”
田老師的演技還不錯。
雖然我不認為世界上就絕對的惡人,但她的所有行為我都認為是為了作惡。
她演技再好我都覺得假惺惺。
在我的夢裡,我已經把她建立成為絕對的大反派,窮兇極惡之徒,罪不可恕。
我每天最快樂的事,就是在腦海裡揍她,懲處她,為民除害,用她祭天,大快人心。
所以,她現在的演技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但在現實世界中,我還是得對她恭敬一些。
她表演的再噁心,我都得承受。
終於,田老師仰天長嘆,然後泣不成聲,對著我做起了懺悔禱告。
田老師承認了她的教學方式有點粗暴,但那都是苦口的良藥,田老師說我是她唯一的驕傲,是她教學方法發揮了奇效,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奇妙,可能會對身體有所消耗,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