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能斷了往來的樣子。”
蓯蓉則一臉疑惑與迷茫,她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著線索,可那時年紀尚小,能記起的事情實在有限。“我也不明白,在我的印象裡,後來好像突然就沒了長海哥的訊息,但之前我們明明相處得很好。”
孫婷婷冷靜地分析:“這其中必定有隱情。也許我們可以從他們周圍的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弄清楚周家為何要這樣說,以及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在不遠處,周天權的車緩緩來到了蓯蓉養母的家裡。眾人的視線被吸引過去,只見周天權神色凝重地從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朝著蓯蓉養母的家徑直走去。他的步伐看似沉穩,卻又隱隱透著一絲急迫。
此時,屋內的蓯蓉養母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她微微起身,透過窗戶向外張望,看到是周天權後,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有驚訝,亦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表嬸,辛苦了。周天權對蓯蓉的養母說,自從陳英權受了傷後,秀芬把她託付給你們,你們沒少過苦日子吧。蓯蓉養母微微搖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天權啊,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們雖不富裕,但一家人在一起,相互扶持,也談不上什麼辛苦。秀芬把她託付給我們,那是信得過我們,我們自然會好好照料。”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質樸,彷彿在訴說著這段日子裡的平淡與滿足,沒有絲毫抱怨與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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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100萬,不夠就和我說,蓯峰是個漢子,這輩子我唯一的兄弟,而漢升在同那件事後,也丟了命,我必須要把他的妻子當自己妻子一樣照顧,嬸子這錢你必須拿著。
蓯蓉養母面露難色,連忙擺手道:“天權啊,這錢我不能要。我們照顧蓯蓉本就不是為了錢,只是念著與他們家的情分。你把這錢拿回去,我們有手有腳,能養活自己和蓯蓉。”她的態度堅決,不肯輕易接受這筆鉅款,在她心中,情義遠非金錢能夠衡量。
周天權說,嬸子你已經推遲了3次了,兩個女孩長大也是一筆不小開支,這錢是蓯峰給的50萬,讓我交給你的,還有50萬是我自己的意思,你務必拿下。
蓯蓉養母聽到這話,神色猶豫了一下,手在空中停頓片刻。她深知養育兩個孩子確實不易,未來也有著諸多需要用錢的地方。可她骨子裡的倔強與質樸又讓她對這大額錢財感到不安。“天權,這錢太多了,我心裡不踏實。我可以收下蓯蓉她爹留下的那部分,但你的心意我們領了,這另外 50 萬,你還是拿回去吧。”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滿是糾結與矛盾。
對了,這裡還有破英給的500萬,他不敢來見你,拖我轉交給你。
蓯蓉養母聽聞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驚與疑惑:“破英他……他為何給這麼多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她的雙手微微顫抖,似乎面對這筆鉅款有些不知所措,心裡也對陳破英的舉動充滿了猜疑和不安,不知道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複雜的緣由與故事。
蓯蓉養母愣住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她怎麼也沒想到蓯蓉竟有著這樣的身世。片刻後,她緩緩說道:“天權,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這麼多年,蓯蓉在我身邊,我早把她當成自己親生的。可這突然的真相,讓我心裡亂得很。”她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感,既有對蓯蓉身世的驚訝,又有對多年養育之情的不捨與感慨。
蓯蓉養母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與悵惘:“這麼多年,我雖有猜測蓉蓉可能並非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沒想到背後竟有這樣的故事。可不管怎樣,她在我身邊長大,這份情分不是輕易能割捨的。這錢,我收下一部分當作這些年的花費,其他的還是留著給蓉蓉以後用吧,只希望她以後的路能順遂些。”
別告訴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