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開啟,裡面萬曆皇帝的聲音響道:“進來吧。”
太監陳炬進去,隔著垂簾輕紗跪拜稟報道:“啟稟萬歲,首輔大人離開,引起巨大的天地異象呈現,現在就如一片海市蜃樓橫陳在京城面前久久沒有消散。京城文武百官頗有流言蜚語。”
垂簾內,萬曆皇帝聲音怒喝:“荒謬!元輔先生乃病逝,何來觸怒天地之說?傳令,胡言亂語者以亂政逆賊就地處斬!”
太監陳炬欲再言語。萬曆皇帝道:“還不退下?!”陳炬也不敢再說此事。此時再有小太監來稟,耳語了一頓陳炬。
陳炬道:“回萬歲。浙江道試御史雷士楨門外求見萬歲,說有事上疏。”
萬曆有點不耐煩,道:“準!叫他速度稟報,朕不想多聽一句廢話。”
不時,一名官員在小太監的帶領下來到宮前,他是沒有資格進宮殿的。這個官員就是浙江道試御史雷士楨,他是受了內閣張四維和申時行的支援前來上奏彈劾潘晟的。可能也是受了事前告誡,雷士楨也開門見山直接道:“啟稟萬歲,潘閣不適合出任內閣矣。先帝時常斥潘閣老,其再起也輿情共惡。”說潘晟侍奉先帝時,就不怎麼樣,現在就更不行了。他把彈劾的奏疏遞給了陳炬,陳炬進殿把奏疏上呈皇帝。
良久,宮內萬曆皇帝回應道:“晟系元輔遺疏特薦,不聽。”意思是潘晟是張居正首輔臨終前特別推薦的,你的彈劾無效,朕不能聽取。就這樣打發走了雷士楨,也沒有任何懲罰於他。要知道,萬曆四年劉臺上疏彈劾張居正,萬曆皇帝朱翊鈞立即下令將劉臺廷杖一百、削職為民;萬曆五年,張居正奪情事件爆發,皇帝又是立即將上疏彈劾張居正的四位御史廷杖一百,並且還當眾表示誰在彈劾張居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雖然沒有成功彈劾潘晟,但皇帝並沒有責罰於自己,雷士楨深感萬幸,匆匆回去回稟張四維與申時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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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銀城與東瀛戰神望著天際震撼的一幕。震驚之餘,葉銀城道:“戰神閣下,我們前往查探一番,如何?”戰神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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