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好奇,“為什麼這麼說?他做過什麼?”
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那白英祭司那邊自己給她的辦法會不會有危險?
萬一墨耀真的是頭狡猾的狼,故意在白英祭司面前假裝的怎麼辦?
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赤焰趴在地上心不在焉的說道,“我只聽別的獸人提起過,他行事作風不亞於一些冷血獸人,傷害雌性的事情也做過不少,手底下的獸人死在他狼嘴下的也多。”
怕嚇到雌性,他說的很簡潔,怕雌性誤以為他也參與其中,便開口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加入他們的事情。
“我當初受傷,被他收留下來的,但我平日獨來獨往,和他的交集並不多,只是答應幫他看守沙堡邊緣的領地,必要時出手趕走不識好歹來挑釁的獸人。”
說完小心翼翼觀察著姜南的反應,看到她原本平展的眉心已經集中一處,他內心有點慌。
“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姜南抬眼,看到急切的一雙紅瞳,知道赤焰怕自己誤會。
她沒有給予什麼我相信你的話,人都很偽善。
不管描述什麼事情,自己都會是無辜友善的那一方。
她對赤焰的瞭解不夠透徹,聽他的一面之詞,她沒有辦法做出判斷。
人的好壞真的不是一句話就能評判的。
之前的幾次相處,是直覺覺得,赤焰不至於是那種壞獸。
就是一股特別執著的勁,
所以才會聽蒼炎的話,把人留下。
接著繼續詢問關於墨耀的事情。
“你見過他做那些事嗎?”
如果真有,她就得立馬去告知白英祭司才行,墨耀已經和她以前所見的不一樣,再次結侶,就不是什麼好事。
而赤焰雖然不是始作俑者,但他肯定也是參與其中。
起碼幫墨耀抓雌性什麼的他就會有份。
赤焰猶豫一下,接著搖頭,“我並沒有見過,我只是聽那些土狼說的,他會把雌性單獨帶回洞裡,雌性都會被折磨的半死,接著就被他扔進森林或者什麼地方,被野獸吃掉。”
姜南目光看向蒼炎,眼裡有些擔憂。
若真的是這樣,白英祭司為墨耀做了那麼多,豈不是得傷心死。
蒼炎摸了摸她的頭,安撫她不安的情緒,接著金色的眸子偏移中心,視線落在赤焰身上。
“....你們狼獸的鼻子不是很靈敏嗎?他身上並沒有雌性的氣味,你聞不到?”
赤焰呆住,隨即想到以前和墨耀接觸,確實沒在他身上嗅到與雌性交歡的氣息。可這能代表什麼?萬一剛好那天他沒有和雌性在一起呢?
這誰能說的準。
便想伸直脖子反駁,蒼炎卻先他一步。
“我以前遇到過棄獸,雌性交雜的氣息很濃烈,即使一段時間不與雌性接觸,那股味道也不會淡,只會一層層疊加在他身上,表面他背叛者的身份。”
赤焰耿直的脖子收回,有些迷惑又有些不解。.
像是做作業做到不會做的數學題有些迷茫。
他怎麼不知道這些?
棄獸有這種特徵?
不解,“那這樣的話,墨耀身邊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那些雌性又去哪了?”
這話沒毛病。
姜南也很是不理解,原主的記憶也很受限,棄獸瞭解的並不多。
蒼炎並不多想解釋,可是看到姜南也投來疑惑的目光,他便柔聲細語道。
“棄獸很少的,不是遍地都是,對於他們的事情部落裡只知道被劃破獸印,其他的並不知曉。
我也是偶然遇到一個,恰好那頭棄獸對一個部落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