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我的線打結了怎麼辦?弄不開!”簡美著急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別急,弄斷再穿好一條線,重新從斷開的地方縫。”
剛顧完簡美這邊,白英祭司的血掌印就落在她的胳膊上。
“姜南,我縫的地方又開了。”
看著白英祭司縫的歪七八扭針腳亂的猶如狗啃,這技術和自己比,也沒好到哪去。
“祭司,要不我們換個人?”
白英祭司洩氣,“這些縫縫補補的事情我從來就沒幹過,早知道讓你們族長來好了。”
姜南嘴角略微抽動,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好在傷口已經縫的差不多,剩下的簡美一個人可以搞定。
眾人聽到上面幾個人的談話聲,個個臉沉的可怕,這到底是在治病還是在害人?
就連白英祭司啥時候都變得那麼不靠譜?
都有些同情的看著安七,只不過他的傷勢很重,剛開始的時候還疼的能蹦躂幾下,被武力鎮壓後,在這三人的治療下現在已經徹底閉上眼睛。
要不是鼻尖撥出的氣體散在地面輕微的土灰揚起,他們都要以為安七不是流血死的,很是被這三個人折騰死的。
最後在傷口處倒上止血草的藥粉。
獸型的話包紮這一步就省了,不然到時候再上藥的時候還的拆包的比較麻煩。
白英祭司最先下來休息,見安七的傷口確實止血,高興的很。“還有誰受傷嚴重需要止血的啊?快過來,縫兩針,十言你剛才不是說傷口流血疼麼?你來。”
那雙眼眸子掃過眾人時,
“祭司!不用了,我覺得我沒那麼嚴重,也不怎麼疼,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被點名的人扭頭跑的那叫一個快。
等白英祭司的視線再度迴歸回來,原地已經沒受傷的人站著了。
姜南累的坐在地上,渾身腥的在血裡打了個滾似的。
比給秋禾接生還要誇張。
被蒼炎嬌身冠養有段時間,身上有點味道就受不了。
“注意傷口不要發炎,我先回去洗澡。”
“你家伴侶不在家,誰給你燒水洗?你在我這裡洗了再回去吧。”白英祭司開口。
接著踢了一腳地上趴著快睡著的族長。
“快起來,去燒水,多燒一些,我和姜南一起洗。”
姜南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不用了吧,燒水而已我可以的。”
“我答應你家蒼炎要照顧好你的,走吧,又不是什麼麻煩的事,而且你在這,也能幫我顧著這些傷患。”
都這樣說了,姜南也沒在拒絕。
簡美道。“我在這裡等安七醒後,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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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姜南在白英祭司這裡吃了些東西后,就想要回自己的山洞。
軟磨硬泡之下,白英祭司勉強同意。
族長送她回自己的山洞邊。
看著這邊過於荒涼,俯下身子提醒,“這裡族人太少,不安全,等你家伴侶回來,換到部落人多的山洞去。”
“謝謝族長,等蒼炎回來,我問問他吧。”
其實沒必要,安靜點挺好。
但是族長的好意總不能當面拒絕,她和蒼炎總得一個唱紅臉一個白臉。
族長點頭,這才離開。
姜南迴到洞裡,第二天早上是被冷醒的。
雨季快到了,早上晚上氣溫開始降低。
族長這時過來接她去吃東西。
到的時候還打了個哈欠。
“快上來,白英等你等的著急。”
“辛苦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