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水水流!只有靠自己,才是更古不變的硬道理!
於是她徑直迎上了兄長的目光,像是因為受到了兄長的質疑而感到心碎一般,傷心欲絕的嘆了口氣:“兄長難道不問問,為什麼阿憶會一身溼淋淋的站在這裡麼?”
憐琴見失態不對,立刻緊張了起來,惡人先告狀的搶先說:“大公子!是沈憶小姐打翻了水盆弄溼了自己,這件事情和我無關!”
沈憶轉過身看向憐琴:“我還一句話沒說,你這麼搶著解釋難不成是心虛?”
沈霖低聲呵斥:“主家都還沒開口,哪兒輪得到你一個下人!”
憐琴臉色慘白,顫抖著跪在了地上。
沈柔立刻上前一步拉住了沈霖的手:“哥哥,憐琴說的沒錯,是姐姐失手打翻了水盆……”
“我失手打翻水盆?”沈憶好笑的指了指自己問:“我是把水盆舉過我的頭頂打翻的麼?能從頭到腳淋得這麼透徹!”
眼見沈柔還要辯駁,沈憶搶先開口:“大哥!”
“阿憶剛從鄉下來到沈府不過兩個月,今日是沈柔妹妹邀我前來的,我不敢不來,可我剛剛進來,她就兩個婢女摁著我跪了下來,讓憐琴打了一盆冷水潑到了我的身上。”她低下頭,彷彿十分委屈的抹了抹溼潤的眼角:“我實在氣不過才打了憐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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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什麼叫做不敢不來?”
沈柔來不及制止,沈憶就掀開了自己的衣袖。
她的胳膊露出來後,在場眾人都到抽了一口冷氣。
因男女授受不親,沈霖別過了眼睛。
沈憶委屈巴巴的說:“兄長難道就不敢看一眼?看一眼你的親妹妹到底受了什麼樣的虐待!”
沈霖這才緩緩轉過頭,瞳孔驟然一縮。
只見沈憶右胳膊上青青紫紫一大片,甚至還有劃傷和鐵烙的傷痕!
“誰幹的?”沈霖問。
沈憶垂下眸子,搖了搖頭:“我說了,兄長就會信麼?”
“你不說,我又怎好判斷?”沈霖說道。
“是沈柔,自我進沈府以後,就常常受盡沈柔的折磨!”
沈霖想也不想的呵斥:“阿柔心地善良,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沈柔也立刻裝作一副心碎的模樣,不可置信的說:“姐姐,你作何平白無故構陷我?難不成你是妒忌我搶走了你的身份,佔了你原本富貴安穩的生活麼?這也並非我所願啊!”
“阿柔自知自己罪孽深沉,既然姐姐不肯原諒我,我不如一死了之!”
說著,她就衝著牆撞了上去。
沈霖眼疾手快攔住了沈柔,轉頭冷冷望向了沈憶。
可卻對上了沈憶滿是苦笑的臉。
他微微一愣,總覺得沈憶的笑容像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裡面。
沈憶毫不意外事情的發展,她知道,就算自己說了實話又怎麼樣?
自始至終,她才是那個外人。
“兄長,你看,我和你說了啊,你不信而已。”
沈憶實在懶得看見這些人和這些事,她嘲諷的轉過,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不知為何,沈霖卻覺得她的背影十分落寞。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哭得撕心裂肺的沈柔,一時間,竟然也拿不準誰說的才是真話了。
沈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婢女荷葉見沈憶溼淋淋的走進院子,她立馬丟了手中的活兒緊張的將沈憶上下打量了一遍:“小姐?是不是二小姐又欺負您了?”
她著急得都快哭了:“您說說您,被人欺負了為什麼不去找老爺夫人做主呢!二小姐這樣欺人太甚,咱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