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色徹底黑下來,只看懂幾個字的我只好小心翼翼將這本子好好儲存。
躺在床上,思考著未來是否具有可知性,也就是能否獲知‘未來’。這就扯到一個很麻煩的東西。
假設未來具有可知性,那麼簡單事情也就是可知的,意思就是如果對一個人進行測試。
這個人接下來要做一件事,這個事可以很簡單,就比如說出一個數字。而這個人具有絕對不服從‘未來’思想,獲知的未來是他說出某個數字。
而在他說出這個數字前就告訴他這個屬於‘未來’的數字,不服從思想會讓他一定不說出這個數字。但未來又是必然的,也就是他一定會說出這個數字。這個就有意思了。
問題就出現了,未來是否可以被獲知?也就是可知性是否具有。
“什麼玩意?怎麼越想越煩?”
發現想不明白之後也就沒有繼續思考這個問題,已經習慣了,或許,就像螞蟻無法像人一樣思考,人腦也有侷限性。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突然靈光一閃:
‘為什麼不試一試能力呢?’
想到便做,能力發動,瞬間找到本子,然後……
‘額,好像一點用也沒有……’
次日,回想起這事,突然笑出聲,實在是覺得自己有時智商堪憂,像個笨蛋一樣。
院子裡,擺了張桌子,一張椅子在旁,配上這溫柔陽光,飲一口茶水,好不愜意。
“雖然這茶不怎麼好喝,苦苦的,澀澀的,但這飲茶的感覺卻別有番滋味。”
那個在桌旁端著杯子自言自語的傢伙自然是黯繁墟,也就是我。
叮!
手機響了一下,開啟一看原來是吳本仁這時發來一個訊息:
‘虛少,在嗎?’
他這人叫誰都:()我的斬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