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叫保安!”
有人驚呼,還有更多的則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我發動能力,時不時查探一下身後的視野,沒幾下就跑出了教學樓。
‘這個腦殘舔狗,我和他無冤無仇,居然願意為了那個可能一身h什麼v的女人在學校這種地方打人,真是蠢到沒邊啊。不過,這件事怎麼能這麼算了呢?至少兩人,他加上那個女人,這兩個對我展示了惡意,我這段期間受到的負面影響,之後一定要加倍返還。’
我不能明顯的還手,按照這裡的法律,這種情況如果我被打到後還手多半會被說成是互毆,不管我是不是出於自衛的目的,反正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是這樣。
以前我是覺得整個世界的總體是人與人之間互助,遵紀守法,某些地方的實際行為與它們表面上的表示也相符合,總之那時的我很相信這個世界是光明美好的,即使是有那些邪惡的角落也不可能太多。直到後面見到的多了,我發現自己大錯特錯,越是去了解這個世界,越是去思考人性,便越明白曾經那個白痴一般的自己有多天真。
為了給他一種即將跑不動的錯覺,我刻意裝出一副疲憊的姿態,大口喘著氣,速度也在一點點減慢。我跑到湖邊,這時他也追到我身後不足五米距離,我看了一眼看上去只有胸口那麼高的湖水,隨即一下子加速,視野變幻。
那貨不知怎的忽然感到一陣恍惚,腳底一滑,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在他驚恐的表情中我很快消失在湖邊那一處茂密的蘆葦叢中。
噗通!
他落入水中看上去沒多深的湖水竟是一下子將他的頭埋沒,他胡亂掙扎,腳底不能踩到地面的恐慌將他的勇氣全部吹走,緊接著恐懼迅速佔據大腦。他拼命揮擺著雙手,鼻子和嘴巴在水面不斷上下起伏,每當他想要大口呼吸之時那該死的湖水總會比空氣先到。就這樣,他在湖水中不斷掙扎,沾溼了湖水的衣物彷彿一把網,死死束縛住他的身體,每一次浮出水面都會消耗他大把力氣,心臟在這時早已瘋狂跳動。
死亡的恐懼打破了剛剛的憤怒,現在他腦子裡唯一剩下的就是抓住救命稻草,如果這時候有個美女在這裡,他一定會死死把那個人抓住,然後藉助對方趴在水面呼吸,即使這樣做會把那個人淹死。什麼女神,什麼討取芳心,什麼得到機會,在面對刻在人類本能裡的絕對指令死亡求生之時全都靠邊站。
我沒有停下來,一口氣繼續跑了兩百米,這時候才回頭看去,此時身後哪裡還有什麼追兵。
‘溺水的感覺很不錯吧。’
恢復好心率,我打電話給班主任,將自己剛剛的遭遇和她說了一遍,當然,至於那個不認識的男的落水什麼的我可‘不知道’。她和我說她會把這件事彙報上去,然後和我說學校不會對這種打人的事情坐視不理。
掛掉電話後走到另一邊,打算用能力找到那個叫如花的人才,這件事和她脫不了關係。我現在的視野極限範圍大概是以自身為中心半徑三百米的一個球體,當然不是剛好三百米,只是大概數值。
我不緊不慢的走著,利用能力帶來的視野快速掃視人群,很可惜,我沒能找到那人。
‘是在學校外面住嗎?還是住校呢?算了,反正明天還有機會,跑不掉的。’
打定了主意,我決定明天就找那貨的麻煩,我可不信這一切都完全是那個舔狗的一廂情願。至於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開什麼玩笑,這種話我可不信。
我還遠沒有那麼高尚,對我表露惡意並執行的,一律視為敵人,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男是女,不管你帥氣漂亮與否。什麼退一步之類的,那只是當事人沒有滿意的方法和能力解決當下的問題。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將恩怨解決,而且完全能夠接受後果,你還會退一步嗎?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