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奈棠逐漸上頭的樣子,周勝輕聲安慰道:“這東西本來就是娛樂,別太較真,輸了就輸了!”
只見白奈棠猛拍桌子,神情嚴肅地說道:“什麼叫輸了就是輸了,這打牌本來就是一項放鬆心情的娛樂專案,可是現在只要與金錢利益掛鉤,它就會變成支配情緒和壓力的工具,你難道沒看出來我現在一點都不放鬆,一點都不開心,一點都不愉悅嗎?”
牌桌上的其他人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他們也承認白奈棠說得不錯。
周勝尷尬的站在原地瞬間吸引力周圍人的目光,為了防止朱宇國看到自己,立刻蹲下身子看著白奈棠說道:“你現在確實很焦慮,你別擔心,你輸的錢都算我頭上,所以放鬆點。”
“周勝,這不是錢的問題,難道我們來這兒不就是...”
白奈棠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周勝給牢牢捂住,“乖,你太累了,換我吧!”
牌桌上的其他牌友也瞬間有些不耐煩,“還玩不玩了,不玩換人!”
“玩!玩!我來玩!”周勝將白奈棠從椅子上推開後坐在了位子上,看著手裡的一把爛牌隨手抓了一張扔了出去,“這手氣能贏才怪!”
周勝本來的心思也不在牌面上,而他的目光始終盯在朱宇國的身上,就像一個抓牌和出牌的機器,速度快到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打出去的是啥。
“一萬!”
“胡了!”周勝推翻牌面也並沒有很驚喜,面容冷靜地將牌推進升起的洞中。
周圍的人三臉懵逼地跟隨著周勝的節奏,隨著周勝的胡牌,他們的態度也變得認真起來。
“八餅!”
“胡了!”周勝再次淡定推牌。
“五條!”
“胡了!”周勝這才注意到自己連贏十把。
牌桌上的其他牌友已經有些不太高興,看著抽屜裡所剩無幾的賭資猶豫著該不該繼續玩下去。
周圍看過來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多,嘴裡大多都是誇讚周勝的運氣真不錯,絲毫沒注意到牌桌上其他人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
白奈棠突然不知從哪裡擠了進來,看著周勝桌面上的賭資有些不解,“我走的時候還沒這些卡牌啊!”
白奈棠突然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瞳孔看著周勝,一臉的不可思議,“這難道都是你贏的?”
周勝沒有接話,目光依舊從縫隙中尋找朱宇國的身影,直到他看見朱宇國突然起身離開牌桌,周勝也緊張地跟著站了起來。
朱宇國一邊提著寬鬆的褲子,邁著悠閒的腳步向前走著。周勝順著朱宇國走過去的方向看過去,直到看見衛生間後才鬆了口氣。
突然有人從進來的門口闖進來,面帶慌張地喊道:“警察來了!”
一聲警報瞬間讓屋裡的人炸開了鍋,而他們都奔向同一個方向,很顯然那個方向有一道通往另一個方向逃脫的安全門。
周勝皺起眉頭帶著驚慌,怎麼回事?是誰報的警?
周勝的目光在人群中看向朱宇國,只見朱宇國也同所有人一樣慌張地逃竄,但是他逃竄的方向卻與其他人有所不同,而是更加堅定地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跑去。
周勝的眼皮不停跳動,他總覺得朱宇國跑進衛生間並非解決私人問題,也不是為了在衛生間躲避警察的搜捕,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傻了,周勝認為衛生間裡一定有更重要的東西。
周勝拉著白奈棠的胳膊就要追上朱宇國的腳步,但白奈棠卻拉著他往人群流動的方向走動,“你怎麼還往反方向走,被警察在現場抓住是要進去的,趕緊走啊!”
廁所裡的朱宇國從洗手池下掏出幾張現金,然後便開始搬動角落裡的雜物,“幸虧當時被關在這兒的時候留了個心眼,現在正好能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