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周勝剛拉開一點點縫隙的時候,房間門便從外面有一股主動的力度推門而入,映入周勝瞳孔裡的正是剛剛招待他進門的服務生。
周勝還詫異著,這員工原來兩年前就在這,可下一刻便被男人給拎起了衣領,一拳打在了周勝的側臉上。
周勝重重地摔在角落,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各個壯漢朝著他走來的畫面,尤其是剛剛重重打了他一拳的男人,更是怒火沖天地朝著他走來。
這什麼情況?為什麼沒穿越,難道剛剛真的只是普通的敲門聲,不是什麼穿越訊號!
周勝再次倒吸一口涼氣地看著眼前擼起袖子的壯漢,迅速換作一副祈求的面容,“各位大哥,我剛剛和你們開個小小的玩笑,是不是很好笑。”
周勝尷尬地自顧自地笑著,可是面前的壯漢們卻扳著一張嚴肅的臉瞪著他,根本沒有要與他開玩笑的感覺。
“今天若是不教訓你,下次你還敢穿成這種變態模樣出來嚇唬別人,真是個神經病,兄弟們,揍他!”
男人說完後便蜂擁而上,對著周勝拳腳相加,但也正是男人的這句話給了周勝一個一閃而過的靈光。
周勝拿起地上的啤酒瓶子怒砸在自己的腦門上,在周圍的所有人驚訝之餘站直了身子,對著眾人開始傻笑。
“我是神經病,誰說我是神經病,我不是神經病!”周勝說話間帶著糊里糊塗說不清楚的感覺,再加上自己搖搖晃晃的表演,更令旁人不敢上前,“我剛從裡面出來,不要回去,誰回去我就打死誰!”
周圍的男人戰戰兢兢地相互對視,面容上都帶著一絲擔憂和恐懼,他們恐懼的並不是周勝,而是神經病。
“這哥們兒真是神經病吧!”
“聽說神經病殺人也沒事,真的假的?”
“那咋弄,咱們不能和神經病拼命吧!”
“算了算了,打幾下嚇唬嚇唬就算了,真把自己搭進去不值當!”
“哥幾個都走吧,今天真夠倒黴,碰上這麼個玩意,晦氣!”
眾人說著便開始四散而去,只留下滿屋子的狼藉現場和一個裝成神經病的周勝。
服務生也滿是歉意地將客人迎了出去,看樣子飯店裡的老闆還沒及時回來,所以他們也不敢靠近周勝,任他在房間裡暫時待著。
直到整個包間裡沒了人影后,周勝的四周迅速安靜下來,包間的房門又重新處於緊閉的狀態。
周勝丟了手上的啤酒瓶,手上不知何時被劃破一道口子,鮮血不停地順著手指尖滴到地面,混著啤酒瞬間綻放出一朵朵紅色的血花。
身上各個關節到處傳來陣陣痛感,此時的周勝可以用鼻青臉腫來描述,走起來也有些腿腳使不上力。
儘管如此,周勝仍然拖著一身傷踉蹌地走向門前,靠著門緩緩癱坐在地上,就在這裡守著房門等待穿越訊號的到來,任誰來周勝都不會再開。
咣咣咣!
敲門聲響起,驚得周勝抬眸一驚,扶著門緩緩站起身,但是握在門把手上卻遲遲未開。
因為周勝害怕開啟門後不是穿越,而是那些想要把他請出去的工作人員。
咣咣咣!
周勝感到空氣中的時光緩緩流動,彷彿自己正處身於寂靜無聲的空間當中,包括門後的聲音也變得有所不同。
“您好,送熱水的!”
聽到門後的聲音後,周勝便知訊號來了。畢竟眼前殘破的桌面和灑滿地的飯菜,怎麼可能還會有服務生來送熱水。
周勝得到確定以後果斷地拉開了房門,只見門外的景象瞬間改變,飯店的一切裝修再次回到了兩年前,而轉身向身後看去,正是周黨和白雲明正聊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