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好的蓮花河燈點燃,放在兩人面前。
“大當家,我們也來放一個”
上元節,來玩的男女都會放一個,既然來了,不放一個,顯然不是那麼圓滿。
“嗯”
塗山紅紅騰出一隻手,與遲慕笙將河燈放入河中,目送著蓮花河燈與其他河燈一起漸漸遠去,只剩溫暖的微光。
“大當家,許個願吧”遲慕笙提醒道。
“許願嗎”
塗山紅紅放在盒子,學著那些女子的模樣,雙手合十,放在身前,準備心裡默默許願。
不過她該許什麼願望,是希望人妖和平,還是遲慕笙可以永遠陪在她身邊。
腦海中忽然閃過,遲慕笙前些日說過的話,如果非要選一個都話,你會選哪一朵。
一個是長久以來的執念,一個是她不可割捨之人。
比起還未擁有的,她更不想失去眼下擁有的,她已經做不到再失去,也不想。
對不起,我的選擇是...........。
遲慕笙低頭凝視著水光一色的河水,泛起陣陣漣漪的波浪中,映照著他與正在許願的塗山紅紅,思緒不禁。
許願嗎?他又有什麼好許願的。
像河邊的男女一樣,許願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呵呵。
開什麼玩笑,他真的還配別人喜歡,哈哈哈。
遲慕笙目光深沉凝視著河水中,塗山紅紅臉上一直描繪著由內而外散發的笑容,這是幾個月前沒有的。
也側面證明他,做的很稱職,沒有讓金主的錢白花。
在他看來,塗山紅紅擱他身上多花錢,和男人在技師身上多花錢,無非是一個道理,都是希望獲取更多的服務,情緒價值,亦或者目的就是其本身。
金主既然出錢了,他會盡力滿足除賣身以外的一切要求,假裝小情侶,還是愛人,兄妹他都無所謂。
反正說難聽一點,他只是一個玩物罷了,說不定哪天金主玩膩了,就會被扔掉。
在此之前,他能做的,也就是隻有從金主那裡,多撈點錢,各取所需罷了。
做這一行最大的忌諱,就是相信金主嘴裡的,養你一輩子,非你不可那些話,有些天真,或者說貪心的傢伙,相信了,那麼等待他的,將是深不見底的沼澤。
你越掙扎,陷的越深,直到徹底陷入其中,今生今世不可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