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萬萬沒想到,這封信裡,竟然藏著如此驚天秘密!」李安提高了聲音,語氣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皇后娘娘,你貴為國母,卻和自己的親哥哥勾結在一起,意圖謀害皇上,謀朝篡位,你……你簡直罪該萬死!」
李安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擊著皇后娘娘的心臟。她癱軟在地上,眼神空洞,彷彿已經失去了靈魂。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機關算盡,最終卻敗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裡。而這個人,竟然是自己平日裡最看不起的小太監!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皇后娘娘聲音嘶啞,彷彿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一般。
李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皇后娘娘,你說呢?」
他緩緩彎下腰,湊到皇后娘娘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因為,奴才要讓你,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皇后娘娘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抬起頭,驚恐地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李安直起身,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和決絕。他緩緩地摘下頭上的太監帽,露出一頭烏黑的長髮。
「奴才,姓李,名安。」李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也是,先帝,唯一的,皇子!」
「李安?你是…你是恭親王的遺孤?!」 皇后娘娘的聲音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嚨,尖銳刺耳,在大殿中迴盪。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原本雍容華貴的臉上血色盡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那錦帕從她手中無力地滑落,飄飄蕩蕩地落在了地上,卻像是千斤巨石一般壓在了她的心頭。
「不可能…這不可能……」皇后娘娘喃喃自語,身子搖搖欲墜,險些癱倒在地。她身邊的宮女太監們見狀,連忙上前攙扶,卻被她一把推開。恭親王?什麼恭親王?」趙恆一頭霧水,他年幼登基,對於父皇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更別提什麼恭親王了。
李安看著皇后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並沒有理會趙恆的疑問,而是上前一步,將那塊龍紋錦帕撿了起來,緩緩說道:「皇上,這塊錦帕乃是先帝御賜之物,當年先帝臨終前,將此物傳給了他最疼愛的兒子,也就是我的父親——恭親王!」
「恭親王文韜武略,深得先帝器重,被封為鎮北大將軍,手握重兵。當年,先帝駕崩,奸臣當道,誣陷恭親王意圖謀反,將其滿門抄斬!」李安的聲音越來越大,說到最後,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眶也泛起了一絲血紅。
「什麼?!」趙恆聞言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皇位竟然是建立在如此血腥的陰謀之上!
「不可能!你胡說!」皇后娘娘尖聲叫喊,想要阻止李安繼續說下去。然而,李安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說道:「當年,我尚且年幼,親眼目睹了父親和家人被奸臣殘害的場景。我僥倖逃脫,被一位忠心的老僕人救下,並帶入了宮中,隱姓埋名,成為了一個小小的太監……」
「這些年來,我一直隱忍不發,暗中調查真相,終於讓我找到了證據!皇后娘娘,當年,你為了幫助自己的兄長——也就是當朝丞相,上位,不惜勾結奸臣,誣陷我父王謀反,害死了我全家一百多口人!這筆血海深仇,我李安今日,就要向你討回來!」
李安說到這裡,猛然抬起頭,目光如刀一般射向皇后娘娘,那眼神,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卑躬屈膝的影子,分明是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李安?你……你是恭親王的遺孤?!」皇后娘娘的聲音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嚨,尖銳刺耳,在大殿中迴盪,卻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殿外伺候的宮女太監們似乎對殿內的變故充耳不聞,依舊盡職盡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