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撿起玉佩,緊緊地握在手中。一股寒意從指尖傳遍全身。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更大的陰謀之中。而這個陰謀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他回到自己的住處,點燃油燈,仔細地端詳著手中的玉佩。玉佩的背面,刻著一個細小的「安」字。這是他的名字。
李安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牆邊,掀開一塊牆磚。牆磚的後面,藏著一封信。
他顫抖著手開啟信,信上的字跡,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他父親的筆跡。
信中寫道:「吾兒,若你看到這封信,為父已不在人世。切記,莫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
信的最後幾個字,被墨水洇溼,模糊不清。李安眯起眼睛,仔細辨認,卻怎麼也看不清。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李公公,皇上召見!」
「回…回皇上…」那太醫嚇得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說道,「娘娘…娘娘她…像是…像是突發心疾…」
「心疾?」皇上聞言,猛地轉頭看向李安,目光銳利如刀,「李安,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安心中一凜,知道自己被懷疑了。
小順子端著酒壺,步履輕盈地走到淑妃身邊,恭敬地跪下,「淑妃娘娘,這是奴才新釀的果酒,請您品嚐。」
李安的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淑妃的心湖,激起陣陣漣漪。她微微眯起眼睛,紅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隱瞞身份?說來聽聽,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在本宮面前耍花招?」
「奴才不敢!」李安連忙叩首,語氣誠惶誠恐, 「奴才只是…… 只是出身卑微,怕汙了娘娘的耳朵。」
「卑微?」淑妃掩唇輕笑,眉眼間卻透著一絲嘲諷,「本宮倒覺得,你並不像你所說的那般簡單。說吧,你接近本宮,究竟有何目的?」
李安心中一凜,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淑妃的懷疑。他索性不再隱瞞,抬起頭,直視著淑妃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道:「娘娘慧眼如炬,奴才的確另有身份。奴才…… 奴才是前朝皇室之後!」
淑妃聞言,臉色微變,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李安,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前朝皇室之後?真是可笑!前朝早已覆滅多年,你一個小小太監,竟敢冒充皇室血脈,就不怕殺頭之罪嗎?」
「奴才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願受千刀萬剮之刑!」李安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當年,奸臣當道,篡權奪位,先皇一家慘遭毒手。奴才僥倖逃脫,隱姓埋名,苟且偷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為先皇報仇雪恨!」
李安的話語中充滿了悲憤和仇恨,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字字如雷,在淑妃耳邊迴響。淑妃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男子,心中竟生出一絲憐憫。
「你想讓本宮幫你?」淑妃挑眉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奴才不敢奢求娘娘相助,只求娘娘能夠給奴才一個機會,讓奴才能夠親手報仇雪恨!」李安說著,再次叩首,額頭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淑妃沉默了片刻,看著李安額頭上的血跡,心中竟泛起一絲不忍。她站起身,走到李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想報仇,本宮可以幫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本宮一個條件。」
「娘娘請講,奴才萬死不辭!」李安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淑妃俯下身,在李安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語氣曖昧,帶著一絲挑逗。
李安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眼中滿是掙扎和屈辱。他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流淌。
「如何?你不願意?」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