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白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作弊的人。
另一種是不讓他作弊的人。
他進來前,明明看得很清楚。
未成年勿進!
這是蘇墨白沒有打算挾持一個人帶他進去的原因。
為什麼有個小孩子能光明正大進來?
萬惡的資本主義!
蘇墨白帶著殺意的眼神望了過去,鎖定大頭男孩身邊那個白人肥佬。
那是他的任務目標。
埃迪弗納爾。
名字很呦口,但是沒有關係,因為一具屍體的身份,不需要記太多。
下方,大頭男孩突然朝上邊看了一眼,不過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奇怪”小工藤新一皺起眉頭,他剛剛好像感覺有人帶著惡意的視線在看他。
“那麼優作先生,有什麼需要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謝謝您的幫忙,弗納爾先生。”一個面帶微笑的年輕男人和弗納爾相互握手,雙方逐漸分離。
“有保鏢麼”上方,蘇墨白看了一眼弗納爾身後的兩位壯漢保鏢,表情不變。
他們身上都有槍,不過都是小事情。
為了融入這個自由的國家,蘇墨白身上當然也有槍。
高標h-d/s消聲手槍。
二戰期間由美國戰略情報局研發的高檔貨,情報組織用的很多,蘇墨白也不知道組織怎麼搞來的,還挺趁手。
身後傳來一陣談笑聲,蘇墨白沒有猶豫,一個跨步間,身影飛速消失在走廊內。
他直接進入了弗納爾的辦公室,用了前段時間,貝爾摩德教蘇墨白的一個技巧,撬鎖。
為此,蘇墨白用身體付出了極大代價——喊了貝爾摩德一個下午的“姐姐”。
最後喉嚨都幹了。
剛進入社會打工的年輕人都是這樣,啥也不會,書本的知識都只是紙上談兵,只能跟隨老前輩學習,很正常。
值得一提的是,弗納爾的辦公室有兩條路,有一條路上有好幾個監控,蘇墨白還為此花了一段時間和精力。
找到那個白皮肥佬的辦公室後,蘇墨白才發現,另一條路沒有監控。
“呵。”蘇墨白冷笑一聲,摸出一個小盒子,放在弗納爾辦公室的桌子下方。
毀屍滅跡必備之物——美式煙花!
拉開最上層的櫃子,蘇墨白躲了進去。
等會他會給這個拒絕了組織邀約的正直老闆,一個從天而降的正義!
一個美國人,給看起來像是日本人的有錢父子開後門,這一看就是收黑錢了的黑心老闆。
“咔嚓。”
粗壯的鑰匙狠狠捅入狹窄的鎖孔。
門開了。
蘇墨白放鬆身體,呼吸聲收斂,眼神沒有太多波動。
patience is key life (耐心是生活的關鍵)
這句話,總是在蘇墨白腦海中閃過。
門外,只有一個腳步聲。
保鏢不在?
不。
透過縫隙,蘇墨白看到了進來的是個女人。
一個女黑人,看起來三四十歲,身穿西裝,表情卻緊張得過分,探頭探腦,粗胖的手在進來的時候還推了一把旁邊的獎盃櫃子,導致櫃子一陣晃動。
這好像是那個白皮肥佬的秘書?
不是角色扮演。
她不是好人吶!
蘇墨白判斷的很快。
誰家好人手上拿著格洛克17(美國常見的手槍型號),還躲在了他剛剛放置小黑盒的大桌底?
蘇墨白眉頭微挑,他最討厭的意外出現了。
“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