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囊中之物了。”
“軍師妙計,顧長淵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如何能與軍師鬥智?”一名將領諂媚地笑道。
吳軍師撫著鬍鬚,得意地點了點頭。他下令道:“傳令下去,全軍向西山峽谷進發,務必在天亮之前奪取糧草輜重!”
夜幕籠罩下的西山峽谷,靜謐得如同沉睡的巨獸。吳軍師率領大軍浩浩蕩蕩地逼近峽谷,沿途並未遇到任何抵抗,這更讓他確信了顧長淵已經潰敗的訊息。他心中暗喜,只等著天亮之後,便能將峽谷中的糧草輜重盡數收入囊中。
然而,就在吳軍師大軍進入峽谷腹地之時,異變突生。峽谷北側的峭壁上,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喊殺聲。無數火把如同繁星般點亮了夜空,一支精銳部隊如同神兵天降,從峭壁上的羊腸小道殺出,直撲叛軍側翼。
“殺!”顧長淵一馬當先,手持長劍,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他身後計程車兵個個勇猛無比,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沖垮了叛軍的防線。
吳軍師做夢也沒想到,顧長淵竟然會從這裡殺出。他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
“怎麼回事?哪裡來的伏兵?”他驚慌失措地大喊。
“軍師,我們中計了!顧長淵佯裝敗退,實際上是……”一名將領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支利箭射穿了喉嚨,倒在了血泊之中。
顧長淵的突然襲擊,打亂了叛軍的陣腳,原本氣勢洶洶的叛軍,此刻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亂竄。
顧長淵冷眼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吳軍師,好久不見了。”
喊殺聲震天,火光映紅了西山峽谷的峭壁。顧長淵的突然襲擊,的確打了吳軍師一個措手不及。但叛軍畢竟人數眾多,且久經沙場,短暫的慌亂之後,便迅速組織起了抵抗。刀劍交擊,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峽谷內如同修羅地獄一般。
顧長淵身先士卒,手中長劍如游龍般飛舞,每一次揮舞都帶走一條生命。他身後計程車兵,也個個奮勇殺敵,士氣高昂。
然而,戰局並非一面倒的屠殺。吳軍師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很快便穩住了陣腳,並重新組織起有效的防禦。他指揮士兵依託峽谷的地形優勢,與顧長淵的部隊展開激烈的拉鋸戰。戰鬥逐漸陷入膠著狀態,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與此同時,在馬將軍的大營裡,陳使者正不斷地干擾著馬將軍的指揮。“將軍,顧大人此舉太過冒險,萬一中了敵人的埋伏,後果不堪設想啊!”他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停地勸說馬將軍撤回支援顧長淵的部隊。
馬將軍本來就因為之前的戰敗訊息而心神不寧,如今又被陳使者在一旁不斷地聒噪,更是難以做出正確的判斷。他猶豫不決,遲遲不肯下令出兵支援顧長淵。
“將軍,戰機稍縱即逝啊!若是再耽擱下去,顧大人就危險了!”一旁的副將焦急地勸說道。
馬將軍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下令出兵。然而,由於陳使者的干擾,出兵的命令下達得晚了,而且調動的兵力也比原計劃少了很多。這使得顧長淵的部隊失去了最佳的支援時機,也讓戰場上的形勢變得更加複雜。
顧長淵在激烈的戰鬥中,敏銳地察覺到了馬將軍部隊的異常。他意識到,在自己的陣營中,一定有內鬼在暗中作祟。結合之前的種種跡象,他幾乎可以肯定,陳使者和劉校尉就是這兩個叛徒。
“必須儘快揪出這兩個叛徒!”顧長淵心中暗道。他知道,只有解決了這兩個內鬼,才能真正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他一邊指揮戰鬥,一邊暗中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尋找著揪出叛徒的機會。
天色漸亮,峽谷內的戰鬥依然激烈。顧長淵雖然在戰鬥中取得了一些優勢,但叛軍的抵抗依然頑強,戰局還沒有徹底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