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房門轟然倒塌,木屑飛濺中,顧長淵猛地從床上驚坐而起。
一群顧家族人,如狼似虎地湧入,為首的顧宏長老,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指著顧長淵厲聲喝道:“顧長淵,你竟敢偷竊家族至寶‘玄武令’,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顧長淵心下一沉,他從未見過玄武令,更遑論偷竊。他憤怒地反駁:“我沒有!這分明是栽贓陷害!”然而,顧宏根本不理會他的辯解,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大手一揮,“給我拿下!”
兩名壯漢立刻上前,粗暴地將顧長淵按倒在地,用繩索將他五花大綁。顧長淵奮力掙扎,卻無濟於事,他怒視著顧宏,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顧宏,你究竟有何居心!”
顧宏冷笑一聲,緩緩走到顧長淵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居心?你一個家族棄子,有什麼資格問我居心?玄武令乃是我顧家至寶,如今丟失,你自然是最佳的替罪羊!”
顧長淵的心如墜冰窟,他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簡單的偷竊事件,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目的就是為了將他徹底剷除。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顧宏不理會顧長淵的嘲諷,命人將他押到顧家祠堂。一路上,顧長淵不斷地被族人推搡辱罵,他緊咬牙關,將所有的屈辱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他明白,現在還不是反抗的時候,他必須儲存實力,等待時機,才能洗清冤屈,報仇雪恨。
祠堂裡,顧家族長顧天正襟危坐,臉色陰沉。看到顧長淵被押進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顧長淵,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顧長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看著顧天,語氣堅定地說道:“族長,我冤枉!我從未見過玄武令,更沒有偷竊!”
顧宏立刻站出來,添油加醋地說道:“族長,人贓並獲,容不得他抵賴!玄武令關係到我顧家百年基業,絕不容有失!必須嚴懲盜賊,以儆效尤!”
顧天看了一眼顧宏,又看了看顧長淵,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雖然不喜歡顧長淵這個落魄的子弟,但也不相信他會做出偷竊家族至寶的事情。然而,顧宏是家族長老,在族中頗有威望,他的話也不容忽視。
就在顧天猶豫之際,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片刻之後,一名身穿官服的捕快走了進來,正是當地捕頭趙捕頭。他走到顧天面前,拱手說道:“顧族長,接到報案,說是府上丟失了貴重物品,特來查辦。”
顧長淵看到趙捕頭,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他連忙喊道:“趙捕頭,救命!我是被冤枉的!”
趙捕頭看了一眼顧長淵,又看了看顧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緩緩開口說道:“顧族長,此事該如何處理,還請您示下。”他語氣冷漠,公事公辦,絲毫沒有理會顧長淵的求救。
顧長淵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趙捕頭和顧家關係密切,指望他主持公道無疑是痴人說夢。絕望的情緒在他心中蔓延,但他仍然不放棄,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兩旁的壯漢死死按住。
“趙捕頭,你身為官府中人,難道不分青紅皂白就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嗎?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顧長淵聲嘶力竭地喊道,語氣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趙捕頭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顧長淵,你還是老實點吧!顧家已經報案,你偷竊家族至寶,證據確鑿,如今你再怎麼狡辯也無濟於事。”
“證據?什麼證據?分明是他們栽贓陷害!”顧長淵怒吼道。
顧宏冷哼一聲,說道:“證據自然會呈堂公審,現在,還是先將這賊人押下去吧!”
兩名壯漢押著顧長淵往祠堂外走去。顧長淵拼命掙扎,試圖掙脫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