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無比誘人。最終,她咬了咬牙,“我……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事,但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全。”
顧長淵微微一笑,“成交。”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醉仙樓裡,馬六正得意洋洋地數著顧長淵給的定金。錢管事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品著茶,“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馬六拍著胸脯保證道:“錢管事放心,那小子已經被我耍得團團轉。三天後,我再給他一些沒用的訊息,狠狠敲他一筆。”
錢管事滿意地點了點頭,“做得乾淨點,別留下尾巴。”
三天後,顧長淵再次見到了馬六。馬六遞給他一個信封,故作神秘地說道:“顧公子,你要的情報都在這裡了。”
顧長淵開啟信封,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信封裡的內容都是些市井傳聞,甚至連街頭巷尾的閒談都記錄在內,對他來說毫無價值。
“馬六,你這是什麼意思?”顧長淵語氣冰冷。
馬六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顧公子,這就是我能打聽到的所有情報了。您也知道,這行不容易,想要更深入的訊息,就得付出更多的代價。”
顧長淵緊緊盯著馬六的眼睛,“你是在耍我?”
馬六冷笑一聲,“顧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是冒著風險幫你打探訊息,你要是不滿意,大可以去找別人。”
顧長淵深吸一口氣,將信封扔回桌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三天後,我要看到真正有用的情報,否則……”
他語氣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後果自負。”說完,他拂袖而去,只留下馬六一人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馬六看著顧長淵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聲自語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信封上赫然印著一個醒目的“趙”字。他小心地將信展開,細細地讀了起來,信上的內容正是關於顧長淵下一步行動計劃的詳細情報。讀完之後,他將信紙揉成一團,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顧長淵,你蹦躂不了多久了……”
顧長淵走出醉仙樓,夜風拂過,卻吹不散他心頭翻湧的怒火。馬六的敷衍和算計,他豈會看不出來?信封裡那些毫無價值的資訊,更像是一種赤裸裸的嘲諷。但他沒有發作,反而強壓下怒火,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他知道,此刻的衝動只會打草驚蛇,他要做的,是找出馬六背後的指使者,將這顆毒瘤連根拔起。
他回到自己的宅院,徐凜風早已等候多時。“公子,如何?”徐凜風見顧長淵臉色不佳,低聲問道。
顧長淵將信封扔到桌上,“馬六在耍我。”
徐凜風拿起信封,快速瀏覽了一遍,眉頭緊鎖,“這馬六好大的膽子!”
“他不過是一條狗而已。”顧長淵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真正的問題是,是誰在背後指使他?”
接下來的幾天,顧長淵暗中調查馬六,發現他經常出入城西的一家賭坊。而這家賭坊的幕後老闆,正是城中最大的商業家族——趙家。趙家與顧長淵素有恩怨,一直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看來,馬六的背後指使者,正是趙家。
意識到這一點,顧長淵非但沒有驚慌,反而心中生出一計。他決定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他再次約見了馬六,這次,他裝作對之前的敷衍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熱情地款待了馬六,並給了他一筆更大的錢財,讓他去調查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商隊。
馬六拿到錢後,喜不自勝,以為顧長淵是個容易上當的傻子。他立刻趕往趙家,將這個“重要情報”彙報給了趙家的錢管事。
“顧長淵要調查幽州來的商隊?”錢管事聽後,眉頭微皺,“幽州?最近並沒有商隊從幽州過來啊……”
“會不會是顧長淵故意放出的假訊息?”一旁的宋秀才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