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隊伍好像不是很團結啊。”
走下觀戰席的途中,蔣老師也發現了武道臺上的情況。
星河高學那邊有兩個人只是遠遠看著,完全不上去幫忙。
此刻場上的形勢是寧遠高學一方五人打星河高學三個。
己方擁有巨大的人數優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麼個局面,但毫無疑問現在的形勢是有利於他們一方的。
這都拿不下對面,那他們靜水班的五個人真的可以不用再參加武考了。
不如一人給他們發一把農具,回家種田去了。
聽到這話,王成斌臉上也是滿臉難堪。
要不他為什麼要趕緊下來確認一下武道臺上具體的情況呢。
王成斌現在也是滿頭霧水,不知道為何錢鹿二人抱著手悠閒地候在一旁作壁上觀。
他們難道不知道團體賽勝負關係著整個星河高學的榮譽嗎?
現在就這麼消極怠戰,真到了武考之後的團體賽環節,又怎麼堪當重任呢?
且不說之後的團體賽,就是眼下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
王成斌愁得眉頭深深皺起。
昨天的擂臺賽贏得順風順水的,難道今天就要被對方扳回一城了嗎?
王成斌迅速靠近錢申和鹿仁一側。
“鹿仁、錢申,你們兩人在幹什麼,你們的隊友在被圍攻,怎麼能只在這裡看戲呢?”
王成斌朝著二人大聲訓斥道:“我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
“我不想幫洛墨的忙,反正又不是我被圍攻,他被別人打成什麼樣都不關我的事。”鹿仁無所謂道,朝著王成斌聳聳肩。
“抱歉,王老師,我在昨天的擂臺賽上打得有點累了,今天想歇會。”錢申也是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嘻嘻笑著。
兩人嘴裡說著輕飄飄的話語,對這場友誼賽都不怎麼上心。
“你們這兩個傢伙。”王成斌恨得牙癢癢的。
可是他又能做什麼呢?
狀元班的五人裡,除了不怎麼熟悉的洛墨之外,其餘四人都有著不小的背景。
平日裡,王成斌可以仗著老師身份,對幾名學生象徵性地訓斥幾句。
這便是他獲得的最大權力了。
多餘的話他也不敢多說。
畢竟手下每一個狀元班的學生都能量驚人。
真想把王成斌拖下水也不是什麼難事,無非是付出代價的高低。
萬一把對方惹急了,他這點身份地位還真不夠那幾個學生禍禍的。
“管理狀元班壓力好大啊,回去的時候還是向校長申請換一個崗位吧。”王成斌用手扶著額頭。
隨即,他無奈地將視線轉回到戰場另一側。
解決不了錢申鹿仁的問題,王成斌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另一側的三名學生身上了。
武道臺正中央。
圍攻洛墨的人數從五人減少為三人後,他的壓力已經降低到了近乎沒有。
畢竟實力最強的秦岳陽已經離隊,而留下來圍攻的三人中就有著範氏兄弟兩個使劍的。
那是來圍攻洛墨的嗎?
那是給他送來的兩股增益!
只要洛墨想利用,兩人的攻擊隨時都能轉化為其攻向其隊友的利刃。
洛墨可以在三人之間隨心所欲地施展背山錯。
隨機挑一名幸運兒和他進行貼貼。
一邊轉換身形,一邊感受處於不同狀態下的對敵體驗。
靈活運用“貼”字訣,藉助緊靠的那堵“牆”阻隔其餘幾名對手的進攻。
打了半天下來,不僅他自己身上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