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王府。
龍邪給蕭羽處置好傷口之後正要退下,詢問道:
“殿下,可要屬下先將小主子帶下去照顧。”
“不必。”
“是。”
龍邪一向對蕭羽唯命是從,應聲退到門外守候。
蕭羽趴在床上,看著坐在身邊守著自己的小崽子。
沒想到年幼時曾祈求的場景竟在這麼大點的孩子身上體會到了。
他笑了,笑著笑著把臉埋進枕頭裡,不再吭聲。
藍嫣本來乖乖坐在凳子上啃蘋果,看著蕭羽這個樣子,藍嫣還以為他身上太痛了。
她踩著凳子爬到蕭羽身邊,撅著嘴巴給蕭羽的後背吹氣,一隻手放在蕭羽的手臂。
蕭羽側頭看她,說話時鼻音有些重,“你在做什麼。”
“我給你呼呼就不痛了。”藍嫣手中流露出一點瑩光,融入蕭羽的身體中,
只有一個小點,再多沒有了。
儘管如此,蕭羽後背的痛感減輕了一些,“你這個傢伙呼的是仙氣不成。”
藍嫣滿臉自得的點頭,“嗯!”
她跟個小大人似的拍了拍蕭羽的頭,“快睡。”
“嗯。”
藍嫣今日醒的太早,她趴在蕭羽身邊,打了個小哈欠,眼皮一合,牽著蕭羽的手指入睡。
蕭羽側頭看藍嫣,目光掃過牽在一起的手並沒有抽回,嘴上依舊嫌棄,“連睡覺都要牽手,還真是黏人。”
皇宮平清殿。
“赤王當真全程沒吭聲?”明德帝翻看著手中的奏摺,頭也不抬。
蘭月侯聳聳肩,“是啊,皇兄。許是有了身為人父的擔當。”
明德帝:“也不知道那孩子身在何處...”
蘭月侯自然知道明德帝惦記的那人,琅琊王一事後,蕭楚河被貶,已經過去兩年之久,一直沒有他的任何訊息。
“皇兄,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明德帝沉沉地嘆息一聲,合上奏摺站起身,“月離,陪我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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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王府。
藏冥宗廟祭臺蕭羽的表現一五一十的講述給蕭崇。
“堂叔這個人啊,還真是小心眼,老七不過是那次宮宴拂了他臉面...此次,老七也算是栽了個跟頭。”
“照你這麼一說,老七行事的作風不似以往?本王總覺得七弟哪裡變了。”
蕭崇放下手中茶杯,皺了皺眉。
藏冥:“殿下,可要安排人盯緊赤王府?”
蕭崇輕輕搖頭,“不必。如今最重要的是父皇朝會上所說之事。”江湖勢力確實在不斷的挑戰皇權。
夜晚,易文君坐在院中看著天上的弦月獨自傷神。
“娘娘,今日赤王殿下被陛下責罰六十杖,您可要去出宮去探望?”
碧雲將易文君的茶杯斟滿,輕聲說著。
“可是耍了手段又惹得陛下厭惡,才被責罰?”
“赤王殿下...私下有了一個不滿兩歲的女兒,是宗親那邊給的責罰。”
易文君雙手緊握,隱隱責怪:“羽兒怎會做下這種事。那孩子...”
碧雲安撫道:“娘娘,奴婢再多的也不清楚了,您要不出宮親自去看看。”
易文君身體一頓,搖搖頭。“我便不去了,明日你去跑一趟吧。”
碧雲不解易文君的決定,她只是個奴婢,主子的決定她無法干預。
“是,那您可還有什麼要交待的?”
易文君微微搖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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