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玉燕和江玉鳳突然姐妹相認的事,孟禮覺得意外。
不過,他沒多說什麼,而是進門詢問蘇櫻關於蕭白燕的身體情況:“蘇姑娘,我岳母的身體怎麼樣?”
蘇櫻正在寫方子,聞言動作未停,一邊寫一邊回答道:“情況還好。她早些年過於操勞,身體有不少暗疾,但經過治療和食補的調養,已經好了不少。我再寫幾副方子進一步調養,過些時間就能恢復如常。”
聽得這話,江玉燕面露喜色。
蕭白燕也是心中喜悅。
孟禮笑道:“麻煩蘇姑娘了。”
蘇櫻寫完方子收筆,笑著回道:“沒什麼麻煩的,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的天職。再說了,你也救過我。你也別一口一個‘蘇姑娘’地叫了,直接叫我‘蘇櫻’就好。”
“好,那你以後叫我‘孟禮’就行。”孟禮欣然應下這拉近關係的稱呼。
蘇櫻點點頭,把方子交給孟禮:“藥和煎服方法都有。”
孟禮接過之後仔細看了下,然後遞給江玉燕。
看病的事落定,孟禮沒有多待,又簡單聊了幾句便帶著江玉燕跟蕭白燕離開。
……
晚上,雲消雨歇。
江玉燕眯著眼,如貓一樣蜷縮在孟禮懷裡養神。
孟禮用手摸著她的良心,在她耳邊輕笑道:“還來嗎?”
江玉燕連忙一陣搖頭,聲音沙啞地道:“不來了。”
三處都發疼了,再來就是找罪受。
孟禮用另一隻手在她豐腴處一拍,力道很輕。
江玉燕舊痛未消,忍不住渾身一顫。
孟禮立即改為輕撫,沒好氣道:“明知道自己招架不住,還不斷地挑釁,活該。”
江玉燕嚶嚀一聲,像小貓一樣貼著他的臉輕蹭,嬌聲討饒:“好相公,奴家知錯,你就饒了奴家吧。”
孟禮在她唇上輕輕一啄:“饒了你可以,但有件事你得老實回答。”
江玉燕眸光微閃:“相公是想問我為何願意主動叫江玉鳳‘姐姐’吧?”
“嗯。”孟禮輕應一聲。
江玉燕笑道:“因為她本來就是我姐姐啊。”
旋即,她笑容一收,把臉靠在孟禮肩膀上,輕聲道:“相公,說實話,我一開始很羨慕,甚至有些嫉妒她。因為她跟我是同一個爹,我們的生活卻天差地別。”
“她從小就父母雙全、衣食無憂,還有名師教導。”
“而我,除了娘,只有各種各樣的苦難。”
“可到了後面,我發現上天是公平的。”
“我前面受了很多的苦,卻苦盡甘來,遇到了相公你,你疼我、愛我、寵我。而她,享受了近二十年的幸福,卻遭遇了父殺母乃至殺她的慘事,就算有家也不敢回。”
“這樣一對比,我對她也就沒有什麼羨慕嫉妒了,反而覺得她有些可憐。”
“拋開江別鶴不算,她現在除了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了。”
“所以,你是在憐憫她?”孟禮問道。
“有那麼一點吧。”江玉燕肯定了一句,而後看著孟禮的眼睛道:“但更多的是我覺得她可以像心蘭姐姐那樣跟我成為真正的姐妹。相公,你覺得呢?”
跟心蘭那樣?
孟禮白了她一眼:“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江玉燕眼睛微微一眯,笑吟吟道:“從她主動改稱呼的舉動。我也是女人,自然瞭解女人。一個女人若不是對男人有好感,是不會主動拉近關係的。”
“另外,她有時看相公你的眼神也算不上清白。”
“至於相公你嘛……”
她頓了一下,在孟禮耳邊輕吐一口熱氣:“我跟她同父異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