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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明白

空蕩蕩的房間,為什麼會這麼冷呢?我看了看鏤空的穹頂,又看看手機空蕩蕩的訊息欄。

“好像已經躺得夠久了……”我拿著手機看了看時間。

嘿咻,我把手機等在地上,然後吃力的爬了起來:“要不再去看看吧!”

我徑直走下通往二樓的臺階,來到臥室,桌子上陳列著各種包裝盒——因為足夠美觀,所以沒捨得扔,而是作為一種裝飾品擺放在那裡,儘管我爸爸多次吐槽不要這樣做,但我不以為然——我爸也不想管我了。

我坐上椅子,手伸向左側的第二個抽屜,那裡面有許多的本子,這是我曾經中學的記事簿的內容,那個時候我在患上精神疾病後幸好記錄了一些皮毛,到了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我打算利用起來,也算是為花了那麼多錢治病作為一種慰藉。

由於我記錄的記憶過於繁多,我一般逮那兒就讀那兒,完全沒有順序和規律,它十分的雜亂無序,就像一個待拼接的魔方一樣,我自己也一直看不大明白。

“她說你長得很秀氣。”

“唔?”聽到這句暗語後,我的後腦勺又開始疼了,於是忍不住用手去按壓,這種幻聽一般總是會伴隨許多巧合性的特徵。

“不要太激動了噢。。。桀桀”

每一次的幻聽都是一道甜美且魅惑的女聲,雖然很扯,但卻能讓人減少一些焦慮——沒錯,這肯定是計劃好的,我總是這樣想,想來想去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想——這應該足以把自己嚇壞才對。

說我長的秀氣的那句話是我在初中一年級時一個男孩子告訴我的,他是班上最受女孩歡迎的小正太,同時身兼班長的職位,導致很多男生嫉妒她,而班長口中的那個她就是我們班裡很受男生歡迎的鄭小喵,而歡迎她的人,我也算是其中一個,因此在這之後我開始有意無意注意起她來。

但我為什麼從沒想過我有不有機會去爭取在一起呢?我為什麼並不會乘勝追擊去追求她,或者連做朋友的想法都沒有——我也不知道。

黑色渲染除了抑制我的熱情迴路,還會減少我的交際能力的活躍度,這可能會選擇在我的大腦特別陌生的領域,與別人形成一道結界,作為基本擬態場,演員們會巧妙的避開我的話題,在此同時還要儘可能掩蓋這個巧妙設計,製造出我失敗的交際能力,激發我失望自卑的心理,等待我逃出昇天的能力出現。

最後。。。。。最後什麼呢?我仍然不知道,黑色渲染最後想幹嘛我一直捉摸不透。

我體內的黑色渲染到底是什麼呢……我為什麼會叫它黑色渲染?這一切我根本一無所知,我的記憶丟失率相當大,能夠保留下來的記憶可能會是十分珍貴的了。

在我認識了鄭小喵之後,我就被她精緻的外貌所吸引,加上她極具魅力的穿搭,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很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巧的是我又聽說了她誇我的訊息後沒幾天,班主任把座位全面的調整,她就坐在了我的身後。

這讓我驚喜不已,可是我不敢跟她說話聊天,我每天都在狂喜中胡思亂想,忘記了她甚至從來沒有主動找過我說話,甚至是一句話。

直到我開始感覺她與她的同桌說的話和行為越來越奇怪後,我模糊了這個世界的真實性,我一直在反覆猜忌,它充斥在我的腦中,以另一種形態扭曲我的理解力,以至於我活脫脫就是一個瘋子,所有人所有事都被黑色渲染侵襲了,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看到黑色渲染。

有些事太過於重要,我會不斷地回憶,反覆的回憶,直到自己疼的不能自己,用各種方式去自殘,才能緩解自己的痛苦,我覺得我要做的事很多,我要為我該死的行為付出代價。

那我做錯了什麼事?因為我不夠勇敢嗎?

“哎,真希望這一切都是考驗……這樣我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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