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我剛剛做了噩夢?”
我掙扎著起來,卻發現我的後頸和手上以及身體上各個關節位置都被一根根線路管插著。
我感覺自己好疼很渴,身上流了許多汗,不僅如此,我發現我還留下了淚水。
習慣性低了頭看了看沾滿血液的衣服,隨後張望著四周,這四處都是用銀灰色的金屬面板覆蓋的空間裡,我躺在一個複雜的座艙內,在座椅上方遍佈著各種線路管道,好像是用來傳導什麼東西似的。
這一切實在是太荒謬了!
最後我把注意力放在我爸媽以外的那個人:“這個人是誰?”
“我是收割者。”這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一臉凌厲,彷彿看穿了一切。
“收割者?”我好像在什麼時刻聽說過,但是不太確定是什麼時候聽到的。
我憤怒的吼了起來:“放你的狗屁!我一會兒在我很小的時候活著,一會兒又到了我初中的時候,一會兒在做夢,又一會兒出現在自己寫的小說裡,甚至很多時候連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夢裡還是現實生活中,我不停的穿越穿越不停的聽著莫名其妙的話,現在我又不知道我到哪兒來了,一片混亂的在雜七雜八的亂搞什麼啊!你特麼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父母:“你們跟著這個男的都對我做了什麼?你們是不是想拿我做人體試驗!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我需要一個純潔的心靈,來支撐數以萬計的人格,試想一下,你就是所有人賴以生存的世界,你就不會那麼衝動了。”醫生走到一臺巨大的計算機上,打量著顯示器裡密密麻麻的程式碼。
“?????”我看著他按下一個按鈕。,隨後我身後十分緩慢的在開啟了一道帷幕。
。。。。。。。。。。。我轉過頭看了一大塊帷幕慢慢展開,不過真的太慢了。
“神經病!你到底在幹嘛!”我耐不住性子,就在我準備掙脫束縛的時候,醫生說:“你將要看到的就是黑色渲染。
“黑色渲染?”他竟然知道黑色渲染?我很驚訝。
“你是否有一個記憶,是鄭小喵死掉的記憶?”
“鄭小喵死掉?”我停止了掙扎。
“嗯,那是真實發生的事件,警察認為她不是自殺,所以你就有了現在的進行時,也就是說,你需要配合我們調查線索。”
“你是說有人殺了她,再扔下去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負責幫助你洗清罪名,這就是你爸媽請我來的原因。”
“你就是黑色渲染。。。。那這個裝置是怎麼回事?你如何做到的,我可以穿越嗎?回到從前改變某些東西?”
“你需要阻止鄭小喵的死亡,這樣你就可以阻止警察對你進行監視審查,或者只要你變成精神病的患者,被關進精神病院,你就不用坐牢了。”
“什麼?精神病院?我要怎麼做?”我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思考著。
“請看你的後面。”收割者攤了攤手。
我照做的回頭看起了那堵帷幕——密密麻麻的一大堆電子裝置。
你在接受著審查核驗,鄭小喵的父母認定是你害死了他們的女兒,你現在很難擺脫罪證,我其實就是負責來測驗你的精神狀態的。
“那我能問這是什麼?我在哪兒?”我還是不明白。
“你現在還在警局,剛剛的一切都是靠這些密密麻麻複雜的裝置對你的大腦進行核驗造成的幻覺,就是為了找到你的記憶,證明你是否有罪。”
“。。。。。。。。。。。”
“瑞瑞,你到底有沒有殺人!”母親悲痛的流著淚說道。
“媽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