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直閒談了一下午,晚餐又連續喝掉了兩瓶酒,酒醉的兩人關上門早早的睡了。
盧克躺在床上想著以後的道路,神學院是個好去處,也是個坑。畢業了成為教士或者神學士,都不是好選擇。其他職業都需要表明身份,可惜公國裡的身份被邪神教徒窺探。只能是畢業後離開公國到拜斯拜帝國面對更大的威脅。對上邪神教徒和未知必須要選擇,沒有什麼都要的主角光環。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苟著查清原委,除去威脅的根源才能有限的自由。
這個身份是壞處不少,好處看不出來啊,總比外界來客強很多,尤其母親的姓氏,有點嚇人。也可能是這個家族逃亡的緣由?不太像,更可能的是家族領地的變化才是,貴族之間噁心事也不是不可能。
玩不轉貴族那些左右橫跳,索性直接物理滅殺吧。建立神秘儀式,進行區域化感染形成恐怖禁地是消除仇人的最快方法。淨化什麼的帝國和教會會出手的。
等等…既然我能想到這個辦法,有沒有可能這個家族的領地被人下了儀式進行了汙染?有點亂啊。
盧克躺在床上在空間裡一張張翻閱著所有文字的紙張。上面沒有任何資訊,物品上也沒有什麼夾層和精神留言。真是麻煩。
一張小小的地契倒是能用上,一套聯排獨居的地契,根據洛雷的描述,這條街應該離學院不是很遠。雛菊街七棟十六號,擁有者就是盧克本人。至於邪神教徒的窺探和襲擊,只要不出城就沒有問題,小小的襲擊就當練習了。
裹挾著細雨的清晨來到,盧克早早的醒來,清理完衛生。二十個角請列車員打掃了一下衛生,洛雷也起來了。兩人去車廂吃早餐,正好活動一下。
談天,喝酒一起在列車上走走,有了朋友時間過得飛快。最後一天晚上,兩人換下穿了幾天的衣服,髒衣服裝入袋子,行李打包好,靠著行李進行休息,火車半夜到達。晚上已經沒法休息了。
夜半,兩人提前穿好斗篷,根據洛雷的建議,盧克收起了手槍,腰間只是掛著長劍,幾支鋼針插在腰包的底部。
兩人各自拿著行李,第一個走下車廂,巨大的站臺上昏黃的煤氣燈照亮黑暗,洛雷引領盧克快速離開車站。出了車站,兩人相互道別,約好學院開學見,各自僱傭馬車去往目的地。
盧克坐在馬車上,車伕不是那種很健談的人。說清楚地址,直接就出發了。盧克有點無語,洛雷說車伕都是很健談的人,難道自己碰到了另類?
一路無話,兩個多小時後。馬車停在一處聯排獨居的房子前面。車伕:先生,您的地方到了。
盧克付了一銀克里,取下行李後,問出了自己的疑問。車伕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照實回答了。
“先生,您是很少租用我們馬車到這裡的先生,一般都有專門的馬車接送。您是我從業以來第一個來這裡的,我不知道說什麼,怕冒犯到您。”
盧克有點哭笑不得。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馬車伕趕緊啟動離開了。
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盧克抬頭看看這個十六號,一幢聯排六戶每戶寬十米。跟自己在黑水鎮房子差不多,磚石結構,前面花園不大,有個兩米寬,沒有露臺依舊是把一頭,左側與另一家共享一道院牆。前花園向左側有石子路通往後面。一個鐵門。前院沒有門,不到一人高的院牆。
盧克登上已經長滿青苔的臺階,取出鑰匙塗上石墨粉,不算艱難的開啟了門。一股塵封的氣息撲面而來,盧克嘆了口氣。魔法不能用,全靠人力進行的確麻煩,否則一個清潔術就搞定了。
所有的窗戶都掛著厚厚的窗簾,傢俱全部用亞麻布蓋著,蛇蟲鼠蟻肯定不會少了,這個可以搞一下。驅逐類儀式很簡單。畫上圖案,擺上簡單的植物,一撮土,一小塊有毒礦物,一段呢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