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眾人已離開飛雷嶺三日了。
夏末已至,初秋將臨,微風中少了些許炎熱,多了一絲涼爽!
飛雷嶺一行,除了陌子玉幾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以外。
於韓兩路人馬,在之後的打鬥中,倒是並未受到什麼傷害。
只是,那數輛馬車,因為於韓兩家逃的匆忙,皆散落在了打鬥的餘波中,是以眾人不得不騎馬而行。
還好,前日夜裡,衣勝雪便甦醒了過來。
雖身子仍有些乏力,但已然能獨自坐在白鶴身上,駕鶴而行了。
陌子玉看著身旁坐在白鶴身上,悠然自得的佳人,心中便一陣哀怨。
還沒抱夠呢!
醒這麼早!
一想到這兩日衣勝雪昏迷的時候,摟著如玉佳人,共騎一馬。
陌子玉便心頭直樂,笑出了聲來。
“臭流氓,你笑什麼呢?”
衣勝雪白了陌子玉一眼,嗔道。
“我笑了嗎?”
“沒有啊!”
陌子玉一愣,渾然不知自己的嘴角仍高高揚起。
看著陌子玉那偷笑的模樣,衣勝雪就想到甦醒之時。
剛一睜眼,便瞧見了陌子玉那英俊的臉龐,聽著那鏗鏘有力的心跳。
而自己,則被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擁在懷裡。
哪怕是夜裡風寒,可在那懷抱中,淡淡的體溫仍讓自己感覺無比溫暖。
衣勝雪越想心跳越快,那嬌羞的面龐,剎那間升起了紅霞,宛如夕陽,無限美好!
“臭流氓!”
衣勝雪突然朝著陌子玉“啐”了一聲,接著便連忙轉了過去。
???
我又怎麼了?
我真的沒笑啊!
陌子玉暗自嘀咕了一聲,轉頭看向梵生,茫然道:
“我笑了嗎?”
梵生聞言,雙手合十,誦了聲佛號,笑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施主,你確實笑了!”
鶴道人和路小言在一旁樂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梵大和尚,你什麼時候學會打趣人了!”
陌子玉白了梵生一眼,撇了撇嘴。
梵生笑著說道:“小僧可都是跟陌兄你學的!”
此時的梵生倒也不再避諱自己出自佛門,畢竟飛雷嶺一行,已經暴露了身份!
“不說這個了!”
陌子玉聞言,嘴角一抽,連忙擺手,看向鶴九霄,轉移話題道:
“對了,鶴道長,我還是想不明白。”
“你說,玄心宗那麼大個宗門,我們三人不過玄境而已,彥道長怎麼會寄希望於我們三人呢?”
“是你!”
梵生和鶴道人異口同聲道。
梵生二人雖不知為何彥青雲會那般篤定,但如此高人,定是看出了陌子玉有不凡之處。
“…”陌子玉聞言,一陣無語,就待反駁的時候,
田大策馬過來說道:
“公子,於家主著人過來詢問,已近午時,要不要休息片刻再行趕路?”
陌子玉點了點頭,確實已經走了一個多時辰。
自己等人馭馬而行,倒是無事,可於韓兩家的護衛走了這般久,也著實該休息一會兒了。
“你告訴於伯父,先休息片刻吧!”
“是,公子!”
隨著隊伍停下了下來,陌子玉等人也將馬栓在了樹幹上。
尋了處軟和的草地,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公子,我和老三可否去附近看看有沒有水源?”
田大走了過來,低聲在陌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