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塵妹妹,你今天怎麼來了?伯父不是說你身體抱恙,在家休養嗎?”
三殿下望著來人,將荷花圖連忙交給手下,笑臉盈盈的迎了上去。
三殿下身側那幾名花枝招展的女子,見著這呂夢塵,都撇了撇嘴,識趣的不敢上前。
“晁俊,你在這裡做什麼?”
呂夢塵對著三殿下直呼其名,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的身份。
晁俊聽到呂夢塵這般稱呼自己,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為兄聽說華清院又到了文賦會的日子,遂過來瞧瞧,本想去府上尋妹妹你,卻被伯父告知妹妹你身體不適,如今見著妹妹身體無恙,為兄就放心了!”
呂夢塵輕笑了一聲,倒是不曾聽進去半分!
這晁俊為人風流,滿嘴胡話,臨安人盡皆知。
可偏偏此人,生的俊朗,又地位尊崇,對女子,亦能投其所好。
是以臨安眾多女子,皆對其愛慕不已。
可惜自己,卻是不吃這一套!
“既是過來賞玩,又何故奪人所好,丟了王室顏面!”
呂夢塵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晁俊聞言,神色微微有些動怒,但很快便壓在了心底,大笑了起來,
“哈哈,妹妹教訓的對,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
“我乃瀚海王三子,自當以君子行徑,嚴律己身,今日,是為兄過了!”
“來人啊,將畫作歸還給這位才子!”
“是,殿下!”
護衛們應了一聲,把朱硯安提了起來,將畫作隨手扔了過去。
朱硯安連忙雙手接住畫卷,小心翼翼的檢視了片刻。
見畫卷並無損壞,這才放下心來,朝著呂夢塵躬身作禮,
“多謝呂大家!”
呂夢塵擺了擺手,指著晁俊,淡淡道:
“是三殿下手下留情,你要謝便謝他吧!”
呂夢塵知道晁俊此人心眼極小,這番只對著自己道謝,更像是駁他的臉面一般。
本以為朱硯安會聽從呂夢塵所言,向三殿下道謝,也算是為此事畫一個句號。
豈料,朱硯安再度朝著呂夢塵行了一禮,高聲道:
“多謝呂大家!”
晁俊聞言,神情陰狠的看著朱硯安。
一個落魄書生,竟敢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下不來臺!
當真是找死!
“這便是讀書人的倔嗎?還真是死心眼啊!”
陌子玉等人看在眼裡,當下也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朱硯安此番,豈不是明擺著打晁俊的臉,那晁俊豈能放過他!
呂夢塵看了朱硯安一眼,沒有接話,笑著對晁俊說道:
“這書生向來有些死倔,三殿下可莫要往心裡去!”
晁俊擺了擺手,笑得頗為勉強,不想在此地久待,遂開口說道:
“無妨,夢塵妹妹,這文賦會快開始了,為兄就先走一步了!”
呂夢塵點了點頭,待晁俊離開後,喚過身旁侍女,低聲說道:
“繡兒,找人查查這朱硯安!”
“是,小姐!”
…
隨著晁俊大步流星了過來,恰巧便途經陌子玉等人身前。
“咦!”,晁俊見到陌子玉一行人,輕咦了一聲,停了下來。
看著眼前身姿曼妙,面紗緊掩,好似仙子般的衣勝雪,晁俊頓時嚥了咽口水。
再一瞧,旁邊竟還有個楚楚動人,惹人憐愛的於若雪。
許是衣勝雪有面紗遮掩,晁俊立馬轉頭,徑直走向了於若雪。
揚起嘴角,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