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女俠遲莉戴著手銬,被兩名女法警關押進小號,鐵門“咣噹”一聲在她背後鎖住,她不禁打量了這狹窄的空間,只見狹窄的空間中唯有潔白的軟包牆面和硬梆梆的鐵門,還有正面牆面貼著一條深藍色的公安標語,威嚴醒目地寫著三連問“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為什麼來這裡?”
她環顧四周,竟然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孤獨和絕望,彷彿被囚禁在一座無法逃脫的牢籠裡,難怪以前聽女子法警中隊工作過的鐵腕女警冷雪和她說,那些在女子看守所裡不老實的在押女犯只要一聽“關小號”瞬間就嚇癱了,寧可背警繩上手銬,也不願進這個地方,在這個沒有白天黑夜的逼仄空間,只需要幾小時就能整瘋一個黑道大姐。
窗外的黯淡光線透過鐵窗灑進來,映照著遲莉蒼白的臉龐,讓她感到一絲寒意。她無法想象自己將要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度過多少個漫長的日夜,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絕望和無助之感,想起了警界女神林瑤勸誡自己的話“你是要吃不少苦頭的....”
但一想到還在逍遙法外的楚熙蕾和她的八大女金剛,公安女俠遲莉一股豪情湧上心頭,罪惡一日不除,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想到這,她反而心裡踏實了,開始思考一些人生往事與接下來再回監舍如何接近楚熙蕾。
坐在軟包地面上,回味著和夏雨荷的激烈交手,遲莉暗自讚歎,自己從刑警學院到邊境緝毒,再到女子刑警隊,這般身手的女人都罕見,自己一身硬功夫,竟然差點被她拿了,還有夏雨荷那身浩然正氣真是讓人看了佩服得五體投地,果然長得好看身手又好的女孩子都上交給國家了。
就在遲莉遐思之際,小號鐵門又開啟了,進來的正是女法警中隊長夏雨荷,她一瘸一拐地拿著創傷藥走了進來,公安女俠遲莉慌忙站起來,一臉歉意,“夏警官,對不起,我出手沒輕沒重....”
夏雨荷忍著痛,擺擺手,“不礙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被你赤手空拳都差點打敗,太丟人了....”又關切道,“我給你上的銬子太緊了,趕快上點雲南白藥,一會手腕該腫起來了!”
遲莉不好意思地用戴銬雙手撓撓頭,“夏警官...不必了...我這個樣子才會讓楚熙蕾她們相信我是真的被你們捉拿歸案的女逃犯呀...倒是夏警官,你的腳還好吧?”
夏雨荷盯著她,半開玩笑道,“妹妹,既然你要用苦肉計,那我可真不管你嘍?就算是你從警生涯一個小插曲吧。”
遲莉垂下頭,一頭烏黑長髮瀑布般灑下,她默默地看著自己腕子上的手銬,一雙美瞳沉靜而深沉,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彷彿油畫中的憂鬱女神,怎麼看都是360度無死角的美。
夏雨荷頓時心生憐惜,她才不忍心讓這個如花似玉的警花姑娘多遭罪,不等遲莉搭話,上前\"咔咔”兩下就摘了她的手銬,拎在手心,莞爾道,“好了,藥我就不給你凃了,你呢,這一腳確實也踹得我著實不輕,咱倆就算扯平了,等將來你出去,我們找個機會再公平地比劃下。”
看見遲莉感激的眼神,夏雨荷擺擺手,“你呀,也別把自己真當女囚,這一週,我會找時間'提審'你,這個你懂的,到時有吃有喝,把我當個閨蜜聊聊天,舒緩下心情就好。”
“至於這夥犯罪分子,我相信你早晚會把她們一網打盡,”說完,夏雨荷伸出手,輕握住了她的柔荑,遲莉感覺到一股暖流,兩名女警察之間發自心底的敬意讓剛才的激烈交手瞬間冰釋前嫌。
“妹妹,伺候不好你這朵警花,怕是林隊不會放過我呢!”夏雨荷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