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個要押解的女犯,鐵腕女警冷雪心裡苦笑一聲,這回要押解回國的犯罪分子可真的比女子刑警隊幹警要多了。
冷雪令吳豔豔站起來,替她整理了下凌亂的鬢髮,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你看看白英蘭她們這身披掛,你有認罪悔罪情結,這套對待極度重犯的方式就不給你用了,希望回國以後,你能好好正視自己的錯誤,積極改造,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吳豔豔抬起戴銬的手,拭去眼角淚痕,她顫抖地著看著冷雪,“吳豔豔戴罪之身,不勞冷警官牽掛,你們...認識回國的路嗎?我...我可以幫你們帶路....”
聞言,幾個女警官眼睛都亮了,暗想這還真是個意外收穫,能在這樣一個手機沒有訊號、山窮水盡疑無路的地方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是人生快事,幾個年輕女孩心情也不禁都好起來,只希望趕快押解這夥犯罪分子回到祖國受審。
啟程以後,能看得出來,吳豔豔對這一帶確實熟悉的很,她在前面帶領著這支押解小分隊,時不時用戴銬雙手為隊伍指明方向,霹靂嬌娃曹曦蕾動了惻隱之心,悄悄和冷雪說,“雪姐,我看要不給她銬子摘了吧,她一個人在前面帶路也蠻辛苦的....”
冷雪衝她笑了笑,搖搖頭,“妹妹,姐還是那句話,善不從警,她犯下的罪總是要承擔的。”
曹曦蕾嘆口氣,不好再提,心裡卻覺得冷雪還是有點過於嚴苛教條了。
押解隊伍不斷地翻山越嶺,穿行在崎嶇的山道上,時而需要跳過溪流,時而需要攀爬陡峭的山嶺,但冷雪率領的女刑警們卻沒有絲毫停頓,一路上緊緊相依,互相扶持,她們還需要鼓勵協助那些戴銬掛鐐的女押犯不畏艱險地前行。
這些平日裡錦衣玉食的富家大小姐們可是倒了血黴,朱美仙、明蘭菊她們哪受過這些罪,輕則被冰冷的手銬磨破皮,重則讓腳鐐箍得出了幾道血印,渾身上下更是麻辣酸酥地疼,每當她們癱在地上耍賴不想走的時候,喚醒她們體力的總是押解幹警們手中那支黢黑筆直,閃著電火花的電警棍。
不經意間,鐵腕女警冷雪想起了自己兒時在陽臺看著媽媽“鐵娘子”冷心緝捕那些女逃犯回到女子勞改農場的火爆畫面,不怕罪犯不老實,就怕電警棍沒通電,沒有“治療棍”治不好的病,防暴電警棍還真是國際通用的犯罪分子剋星,想到這,冷雪自己都笑了。
經過七八個小時跋涉,太陽漸漸落下,緬北群山的顏色開始黯淡,一座大戶人家的屋舍漸漸顯現在她們眼前。
終於看見人家了,押解小分隊的隊員們都頗為激動,眼前這座大戶人家氣勢恢宏,坐落在山谷之間,四周綠樹成蔭,炊煙裊裊,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吳豔豔眨巴眨巴藍眼睛,對冷雪說,“姐,天快黑了,過了這裡,再有十餘里地就是祖國的德鴻口岸了,我們今天在這歇口氣吧,明天一早趕路也能來得及。”
千里押解終於看到了曙光,鐵腕女警冷雪看了看女子刑警隊隊員們疲憊的神情,答應了,“也好,大家都累了,那就休息一晚,大家一定注意看管好自己的犯人。”
見冷雪答允,吳豔豔上前用戴銬的手叩了叩門,無人答應,門卻“吱丫”地一聲開了,她把頭探了進去,只有幾隻雞鵝在地上啄食,還有一隻安靜的大狼狗舔著骨頭。
吳豔豔試著用當地話喊了幾聲,卻無人答應,她回頭和冷雪說,“姐,這邊鄉下是這樣的,燒著鍋就出去幹農活了,老鄉純樸的很,一會回來給他們點錢就行,咱們先找個屋休息吧。”
冷雪本有些猶豫,她覺得自己押解著這麼多危險暴力犯罪分子,人家能否願意收留,但曹曦蕾、景婷已經押著白英蘭走了進去,她想想自從到了小勐拉,這幾個警花姑娘跟著自己一個整覺沒睡過,一句怨言沒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