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一路挾持著鳳宴桓,一行人平安回到驛館。
顧璟熠吩咐程勇看管鳳宴桓,程勇找來隨行御醫為他包紮傷口,然後將他軟禁在了一處房間裡,派人嚴加看管了起來。
早有人將此事彙報給了攝政王。
“困獸猶鬥罷了,量他們也沒膽子傷我兒性命,此時去要人,難免他們魚死網破,先派人將驛館圍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出!”攝政王思量片刻後下令道。
接著,他招來黎城一位京軍將領:“你率五萬兵馬前往南倉,那裡有三萬齊軍,你告知他們,齊太子毒害我國陛下,已被軟禁,令他們速速返回齊國,否則格殺勿論!”
“是!”將領領命離去,點兵出發去阻攔蘇明煥。
驛館外很快被層層虞國士兵包圍。
見此情景,裡面很多大齊的官員一頭霧水,一時人心惶惶:
“攝政王這是何意?要破壞兩國邦交嗎?”
“攝政王不會是想向我大齊開戰吧?萬一拿我等祭旗怎麼辦?”
“可憐我上有花甲老母,下有垂髫稚子,若我客死異鄉,他們該何去何從啊?”
......
一群人憂心忡忡堵在了顧璟熠的院門口,要求面見太子殿下。
等了許久,太子沒出現,只等來了同樣苦著一張臉的祁世子。
祁雲湛一臉愁容,長長嘆息道:“各位大人請回吧,太子殿下現在不見任何人。”
“這個時候,殿下怎麼能閉門謝客呢?”
“是啊,如今咱們被圍困,還需要殿下出來主持大局,共商解決之策才行啊!”
“請祁世子勸勸殿下,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早晚都要面對的。”
“是啊!是啊!兩國素來修好,出現問題,彼此坦誠溝通即可,何須大動干戈?
若殿下准許,臣願親自去面見攝政王,憑著這三寸不爛之舌也要化干戈為玉帛,讓攝政王放下成見,與我大齊重拾友好。”
聽到此話,祁雲湛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他深深嘆了口氣道:“陳大人,這件事情有些難辦,恐怕你的三寸不爛之舌也起不到作用了。”
“祁世子何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禮部陳侍郎問。
祁雲湛滿面愁苦道:“今日表哥去宮中面見國君,結果國君舊病復發,七竅流血暈厥,被昭宣郡王和一眾虞國官員瞧了個正著。
他們誣衊表哥毒害國君,要將表哥拿下,表哥自是不肯,劫持了昭宣郡王回到驛館,攝政王這才派兵包圍了驛館。”
“這......這豈有此理!我大齊儲君知恩圖報,不遠千里來為攝政王慶賀生辰,怎麼能這般詆譭我國儲君?”
“是啊!我大齊儲君一向賢明厚德、正直明達,與那國君無冤無仇,為何要毒害他?他們這是誣衊,是圈套!”
“對!他們這般不講理,分明是沒把我大齊放在眼裡!我們這就上書攝政王,要求查清此事,還殿下一個清白!
若攝政王不同意,我們就傳信回朝廷,請朝廷派人來支援!臣就不信,攝政王當真敢不顧全大局,明目張膽陷害我國儲君!”
“對,上書攝政王!查明真相!還殿下清白!”
“上書攝政王!查明真相!還殿下清白!”
“那就有勞諸位大人了!表哥現在心緒不佳,我再去勸勸。”祁雲湛恭敬一禮,轉身回了院子。
齊國的眾位官員紛紛商議如何寫摺子。
其中,卻有幾位官員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按原本的計劃,太子被昭宣郡王帶走軟禁,他們幾個目擊者便回驛館,將宮中的一幕添油加醋告知眾人。
煽動眾人一起寫摺子遞迴齊國,將太子毒殺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