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事交給我們。”
隊長帶著組員勘察現場,調取監控,有一處監控拍的很清楚,兇手在逃亡的路途中摔倒很多次。
監控消失在郊外一處養殖場。
這邊還沒有查到犯人,易茗那裡卻收穫頗豐,她是冒死去的。
專門做了美甲建構,加大指甲的硬度,且每一個都被她修剪的像利器,她博得就是軟組織。
這是秦煜無意間提出來的,因為他女朋友曾開玩笑說指甲也是藏毒的利器。
兩人沒等來表揚,卻被隊長呵斥了。
“你們兩個知不知道有多危險,還有你……”
“一個女孩子衝什麼衝?不能和隊友商量嗎?那一刀若不是有那些亮閃的玩意兒擋著,你就死了。”
“你是人,不是狐狸有九條命。”
易茗披著秦煜的衣服咧嘴一笑,“我知道,我有分寸,你們不信那家店有問題,我和秦哥就是覺得有問題。”
“白天的時候,我在店裡聽到老闆娘說他兒子和女朋友分手了,因為一條昂貴的紅裙子。”
“還說他兒子和另一個男人打了一架,我就想試試到底是不是我認為的那個答案。”
“所以我在指甲裡藏了迷藥,兇手一定會去醫院的,解藥只有正規醫院有,而且沒有手續根本買不到。”
“你們都說餘老闆的兒子沒有嫌疑,從來沒有出國,但為什麼他懂得很多隻有留學生才知道的東西。”
“每次懷疑他,他都巧妙地出現的警局附近,咱們的人反倒成了他不在場證人,怎麼就那麼巧,每次監控拍到的身影都那麼像餘輝。”
“每次他都有充分的理由洗脫嫌疑,所以我大膽做了一個假設。”
“那就是餘老闆不止一個兒子!”
“而是用李代桃僵的方式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