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攥緊了佛珠,她看了看外孫媳婦的大肚子,心底滿是擔憂。
沉痛地說:“小彧,你來說,把剛剛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硯知。”
一家三口不明所以。
十幾分鍾後,蘇彧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全說了,“剛剛差一點小錦就出事了,幸好霆雲救了她。”
池霆雲:“……”真的不是他救的,是劍鐲自己去的。
阮硯知像聽天書一樣聽完,什麼邪物,什麼黑氣,什麼軀殼靈魂,他表示一個都沒聽懂。
而且內心莫名生出幾分抗拒。
於是問道:“外婆的意思是……”
蘇老夫人說:“你奶奶或許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人了。”
書房倏然寂靜無聲。
躺椅上的蘇錦夏醒來剛好聽到這句話,她驚恐地睜大眼。
阮硯知下意識反駁,“不可能,醫生曾說奶奶那是因為生病了,才性情大變。”
說著,他還看了一下池霆雲,意思不言而喻。
池霆雲:“……”呵!內涵我。
果然還是不喜歡這個商場上的勁敵。
阮硯知又說:“這些年奶奶一直在吃藥,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了,脾氣也好了很多,對小染和安安都很好。”
這時,小男孩阮歲安跑到蘇老夫人懷裡,委委屈屈地說:“曾外婆,我不喜歡曾祖母和姑姑,她們一點也不好,她們黑黑的,臭臭的,還總打我。”
蕭染驟然站了起來,聲音都高了很多,“打哪了?你怎麼不告訴媽媽?”
說著便要走過去,阮硯知站起來扶住妻子,關心道:“染染小心身子,讓安安自己說。”
蘇老夫人放下佛珠把曾外孫抱到懷裡,柔聲問:“告訴曾外婆打你哪了?曾外婆為你做主。”
阮歲安正想說,突然腦子又昏昏沉沉的了,幾秒後,他趴在蘇老夫人身上睡著了。
阮硯知說:“他的嗜睡症又犯了,等醒來再問吧!”
蘇老夫人卻不相信,她扒著衣服檢查了一下,沒有看到什麼痕跡,但她還是不放心。
“安安的病情是不是又嚴重了?”
“是的,自從暑假過後,他的嗜睡症莫名又嚴重了,醫生讓加大劑量,但是那藥對身體的傷害很大,所以還是按原來的配方吃的。”蕭然說著眼睛都紅了。
她寧願兒子睡著了,也不願他每天都痛苦著。
阮硯知輕拍著妻子的後背,安撫道:“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書房再次沉寂下來,這時敲門聲傳來。
“爸,時間到了。”
於是,所有人都跟著出去了。
老夫人和池霆雲走在後面,悄聲問:“霆雲,你剛剛用的那個卡片是什麼?還有嗎?”
池霆雲看了一眼前方,“蘇奶奶是想測試?”
“是的,若真如我猜想的那般,我怕當年的事再發生,到時候硯知該如何應對?”
蘇老夫又說:“我知道你們之前在工作上鬧過不愉快,也知道那種可以剋制邪物的東西一般很難得到,我可以花錢買,你還有嗎?”
池霆雲如實說:“沒有了,不過女朋友有驅邪的東西。”
蘇老夫人心稍稍安了些,有就好,於是又問:“那能請大師親自看看嗎?畢竟邪物這種東西不可控,今天若不是你在,後果不堪設想。”
池霆雲突然猶豫了。
蘇彧催促道:“是很為難嗎?”
池霆雲點頭,“是有些為難,女朋友不喜歡和豪門打交道,脾氣有點與眾不同,而且從不主動出手,她有自己的救人標準,我可以回去問問她,但不敢打包票。”
怕他們不信,他又說:“當初,她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