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個內心堅定的男人,為何和一隻鬼糾纏,不怕被榨乾騙身騙心嗎?
難不成也是色慾燻心?
王銳一時無言回答,神情無比複雜,唉!
“大師借一步說話。”
兩人走遠站在棚簷下,雨勢很大,雨聲也很大,像某人委屈的哭泣。
此處的夜也比市區的更黑一些,藏著神秘和危險。
王銳開口的語氣中帶著難掩的苦澀,“我不是故意的。”
阮卿假裝不明所以地偏頭看去,當了半天也不說,
“王老師若是不說,我還有事。”阮卿沒時間和他耗,說完轉身要走。
磨磨唧唧的,就不能乾脆一些!
靜耽誤事!
“等一下。”
王銳鬆開握著的手,只得尷尬地硬著頭皮說:“我以為只是夢,以為那個女孩也是幻想。”
“哪個女孩?”阮卿反問,不等他回答,她又問:“是穿肚兜戴紅花的輕浮女孩?還是穿紅衣戴白花的端莊女孩?”
王銳一秒蹦到老遠,一臉看到鬼的驚恐表情,臉部肌肉都不自覺地抽搐。
這事他可從未告訴任何人。
遠處幾人:“……??”
發生了什麼?
阮卿懶懶地看了他一眼,這群人真逗!
她一個柔軟的正常人,都怕什麼?
她又不是鬼,不過是闡述一個事實,蹦那麼遠幹嗎?
她很可怕嗎?
王銳沒有錯過阮卿嫌棄的眼神,就是下意識的動作,他一個粗獷的大男人怕一個軟萌的小姑娘,說出去都沒人信。
他強硬地忽視掉遠處幾雙眼睛,秉著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態度。
他走了回去,小聲說:“你怎麼知道有兩個女孩?還知道她們的穿戴。”
就跟親眼見過一樣。
即使從章平那裡瞭解一些,也沒有此刻親耳聽到來的震撼。
然而,阮卿的下一句話,直接讓王銳頭皮發麻汗毛倒立。
“我不僅知道是兩女孩,我還知道她們是兩隻鬼!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王銳表情抽搐:“……”你是懂得如何給老師“驚喜”的,你這麼開心是怎麼回事?
他差點哭了,饒心中已經猜到,此刻聽到內心真的無法平靜。
他竟然和一隻鬼纏綿悱惻很多幾次。
阮卿還想開口嚇嚇王銳,想到已經接近凌晨,還是算了。
白天穿梭在太陰山裡,晚上又有女鬼入夢,雙向摧殘!
若是再嚇,難保王銳不會真的崩潰,給他留點體面。
而且她現在又多了一個疑問。
然而,阮卿卻臭不要臉地說:“我是來解決問題的,自是做了充分準備,不然來幹嗎?送死嗎?”
王銳:“……”
畢竟誰能想到,這世上還會有鬼呢?
於是,王銳把他這段時間的遭遇如實說了,大致和章平在遭遇差不多,但要比章平嚴重。
王銳被折磨的快瘋了,晚上都不敢睡覺,導致他精神恍惚,滿身疲憊。
他儘量“平靜”地說:“昨晚知道大師要來,心理上難免就放鬆了一些,然後就睡著了。”
“睡著後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女子,她很漂亮,頭上有一朵小白花。”
“她溫婉端莊,一顰一笑皆是大家閨秀的氣質,我們在夢裡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後來……”
後來就……
王銳醒來後以為是一場春夢,便沒在意。
成年男人做春夢太正常了。
誰會往鬼身上想?
然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