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吸收了妖力,身體這才穩定些,整個人仍然籠罩在黑袍下,他陰沉著一張臉問:
“你知道帝辭還活著嗎?”
鬱遲淵把一杯烈酒遞過去,毫不意外道:“你很驚訝?天生地長的共主,是不是輕易死的,若他真的死了,各界怎會毫無變化?”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
所以才會不斷地輪迴贖罪。
池君瞬間暴怒,一把抓起鬱遲淵的領子,爬滿魔紋的臉,猙獰可怖。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敢欺瞞我,不怕我對妖族下手嗎?”
鬱遲淵懶懶地撫開他的手,沒有了鏡片的遮擋,男人陰柔的臉冷的可怖,他懶散的靠在椅背上,轉著手中的酒杯,褐色的液體,襯的他妖孽不羈。
“我們的天君怎麼那麼容易就急了,這可不像是可以掌握別人生死的強者,記住,我們是合作,不是從屬。”
“你這麼大剌剌的在這裡出現,是怕在天界被發現,還是說……”
鬱遲淵眼眸微抬,諷刺道:“天道規則已經容不下你。”
“這麼多年過去,腦袋不長,實力不長,蠢勁漸長。”
池君握拳,“你……”
“哦,還有……”鬱遲淵看著他狼狽的模樣,“魔氣倒是漲了不少,可惜不屬於你,掌控不了,你太貪了。”
池君被說的惱羞成怒,都不是好人,他也不怎麼在意了。
“說我貪,你難道不貪?你不貪,你會是現在的樣子,你不貪,你會追到這個世界,至少我還有權力和地位,你窩在這裡有什麼?”
“妖族你回不去,那個為你哭到神魂俱碎的女孩永遠不會回來,你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們都是一樣自私貪婪的人。”
“不如我們再合作一次,幫我殺了她,我助你回妖族,天族聖物也借你一用。”
“如何?”
鬱遲淵轉著酒杯的手一頓,看著眼前如蓮花狀的聖物,他嘴角牽起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你說的對,我們都是自私貪婪的小人。”
“你可以滾了。”
池君哼了一聲,拂袖離開。
鬱遲淵轉著手中的聖物,嗤笑一聲,“執念啊!真是一個恐怖的東西。”
想到什麼,他眼眶倏然泛紅,聲音悲傷寂寥。
“阿黎。”
……
“阿黎阿黎,你要參加卓導的密室逃脫?”
凌七七看著手機驚詫的問。
姜若黎攪著用咖啡杯裝的奶茶,心事重重的點頭。
凌七七看到某個名字,她不淡定了。
“你小心些,這個阮清允不是正常人,和她接觸的小姐妹下場都很慘。”
姜若黎瞬間來了興趣,若不是在雲市的經歷,她還對那些非正常的事物存有懷疑,摒棄腦中想不懂的事情,忙問道:“什麼意思?”
凌七七把腦袋湊過去。
“這件事還要從十多年前說起,那年我和我哥參加一個宴會,有個和阮清允玩得要好的朋友被人誇了幾句好看,第二天那個女生就莫名其妙毀容了。
這還只是其一。
還有中考的成績,她朋友比她考得好,而她喜歡的男人喜歡她的朋友,沒多久那個女生就被小混混欺負了。
聽說挺慘的,後來出國了。
還有一個更慘,是她的閨蜜,掉海里淹死了。
總之不好的傳聞有很多,且都是阮清允有關,但都找不到她直接害人的證據,挺玄乎的。
不過,阮家就她一個女孩,一家人都很寵她。
看面相不像好人,不要和她有正面衝突,她背景強,小心為妙。”
姜若黎小臉微皺,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