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噼啪響了兩聲,但並沒有亮起來。
無常行者找了個乾淨所在,盤膝而坐。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看著雲天舟,後者則是忙前忙後,彷彿根本忙不完。
“哼!”無常行者冷哼一聲。
雲天舟乖乖小跑過來,將一滴本命精血滴在玉牌之上。
“你似乎很不情願?”無常行者眯著眼睛問道。
“師父哪裡的話,有了這個本名玉牌,師父至少還能等我死了給我報仇,或者把殺我的人收為徒弟。”雲天舟陰陽怪氣地說道。
無常行者也不在意:“此地靈氣濃郁,為師這便修煉了。你去把大殿周圍布上驅散陣,然後愛去哪去哪吧!”說完便丟給雲天舟一小包陣法旗幟。
“當真?”雲天舟喜出望外,還有這好事兒?那自己認個野師父,似乎也沒什麼問題嘛,師父多了路好走哇。
“這還能有假?待為師出關,再去殺你。”無常行者點頭肯定道。
妮瑪,我收回之前的話!
雲天舟嘟囔著走出石殿,將無常行者給的陣法旗幟分門別類,按照驅散陣的佈局認真佈置下來:“靈風乍起,穢物遠離;元炁流轉,濁氣散盡。諸邪退避,清正來臨;天地清明,陣法告成。”隨著口訣念動,他手中的陣法旗幟閃爍微光,緩緩插入地面相應位置。
在插入最後一根旗幟的時候,雲天舟猶豫了一番,最終沒有在上面做什麼手腳:“來便來,我還怕你不成?這陰謀詭計,我不屑為之!”雲天舟顯然還沒忘記自己的身份:“險些著了你的道,我堂堂正道盟右護法,豈能不教而誅?”
布好了驅散陣,雲天舟一看天色大亮還需要兩三個時辰,便沒做停留,架起飛劍朝同心殿後殿飛去:“那祭壇不毀去,終究是個禍害!”
回到後殿之中,此時殿內王利,尹成行和歐陽尋的屍體還和被殺的時候一般無二,而殿外的錢世陽屍體早已經被妖獸趁著白天吃了個乾乾淨淨。雲天舟在此根據蛛絲馬跡“見證”了幾十萬年前的腌臢事,也沒有心情去舔三人的包,就當做留給後來人的補償吧。他將祭壇上擺好的極品靈石一掃而空,抽出破劍又砸又砍,將祭壇上的法陣和符文毀去一小半。
“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人也會像無常行者那樣,修補這處祭壇繼續使用,管不了那麼多,也就是求個心安罷了。”雲天舟這樣想著,御劍飛出大殿,向著山外飛去。
無常行者睜開眼睛,喃喃道:“正道盟?有意思。”
:()飛昇算什麼,我要做舔狗